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和白求恩(六十八)
一个下午和晚上,徐连长才真正感受到:白大夫是那样的累!就连他帮助招呼、移动担架、搬动伤员,和向医生把带有鲜血的伤员身体,抬上手术台,做完手术后,又抬离,他都累得腰酸脚软。到半夜了,很多的八路军伤员才做完手术,纷纷转走了。等一切工作完事,月亮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一片幽蓝色的天空中了。不太明亮的月光照到了他们在门口忙着收拾医疗器械的头顶上,庙的房檐上呈一个个半小圆状的雕饰上,也照到他们身边有碎土石的不平的地上。再过去,一些绿色小草上略斜土石和一溜溜的土坎旁在明晃晃的白色的光辉里,看上去是那样安然而惬意!就像是躺在那里尽情地享受着一片愉悦如水华般的月色里一样。徐连长、小周、小刘和白大夫等他们慢慢地走下白明明的土坡,或突出、或稍远些微明的土堆,以及在明晃晃的月色下,在他们两边远处的起伏的淡黑色蜿蜒的远山。
看到他们前面在附近的淡黑和明蒙的,位于东,北,西的不高的起伏的山;淡淡的月光,洒在不远处暗悠悠的小山村里,看上去是那样的恬静安宁。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呆在那里安然随心了一样。
他们走到了前面的已经没有一丝灯火的到村口的土路上,看到:在村口边那两颗在微明的月光下的槐树,还静静地立在一片纯净而白明明的略有些暗蓝的夜空上。看到有些房子顶上洒着微白的月辉,以及还照在他们往前走的较宽的村路上。过不了多久,他们走进了村里。看着:在自己往村里走去的,两边关好的陈旧门和有白花纹纸附在的窗子上,以及里面黑黑的已经睡着的村民,或有围墙的院子,一块浅浅的被月光照亮些的门口地坝。村里的灯火早已息了,再也听不到房里的走动的声响和说话声了。生活了一天的在八路军根据地里的村民,已经多早地睡了。
他们往前走着。白大夫毕竟是从西方来,当然更有情趣。看到今晚的月色,心理更加的舒畅。说:
“徐,你看多美的月亮!”
徐连长也不懂得这些情调,就只晓得说:“是呀,白大夫!”
小周问:“白大夫,你们那里月亮好看吗?”
白大夫转过身,说:
“好看!”又说,“不过,我觉得在中国的小山村,这儿的月亮更使我喜欢。”白求恩说时,好像在欣赏这些月光。徐连长看到了白大夫劳累的身心,在这样好的月亮下,显得轻松了。就像白大夫洗了一个澡一样。
“为什么?”小周问。
“那就是和你们八路军一起,村民,就觉得你们纯朴,善良,特别是还有徐,这样英勇质朴的军人,还有那天,帮我拿药箱的哪位,就是把徐背来的那个战士。”白大夫说到里,就想起在昨天山上扶着他,宁肯自己摔下山,都要保护好他的那个战士。认识就是忘了问姓名的哪个八路军战士是谁,
又问:“哪个帮我拿药箱的是谁?”
小周立刻明白了,就回答:“他是计又平大哥!”
“哦,他也不错,徐,跟你一样,了不起的八路军战士!”白大夫称赞道。
徐连长也不知该怎么说。
“他呀,是我们尹班长喊来专门保护我们连长的,人好!”小周说。
白大夫连连说:“他很好。”从白大夫的话里,能觉得除了徐连长,还有计又平,他也喜欢。
然后,他们就到了房东李大娘的门口,敲了门,就进去。。。。。。。
进了房间,白大夫累了,一会儿就睡了。
两个战士:小刘,小周,还有些兴奋,徐连长看见他们聊着:“你们两个别聊了,快睡,明天还要帮着白大夫做事。”
“是连长。“
小周说:”连长,说睡就睡得着吗?”
“是呀!”
小刘就马上想起一个问题,问:“连长,你不久前,才从这里回到部队,现在你回来了,你咋想?”
小周就轻轻打了一下小刘的军帽,说他:“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连长当然高兴哦!”
我们老实英勇的徐连长微笑了。就简单一个字:“嗯。”
“还有呢?”小刘还好奇问,觉得连长这句话,没有说够似的。
“好了,别说了。连长不是说了,他当然乐意。”
“睡觉了,听到没有。?“徐连长催着道。他想明天还要帮着白大夫做事。
两个八路军小战士,就睡了。徐连长也困了。
明天还要帮白大夫的忙,还有很多事要干,徐连长想。
然后,徐连长把腰间上皮带解开,和驳壳枪放在床边的木柜上还有脱衣服和裤子,就上床睡觉了。而这时是他以一个八路军的身份,是第二次来松岩村,就在两天前,他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八路军在养伤住了仅一个月,回到部队作战,现在回到这里,觉得这一切感到是那样快,而老有一种相见如故的感觉。现在看到了白大夫,还专门来保卫他和村民,心里觉得这是多好呀!他想到:白大夫,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和村民的。
在这里,非常的舒适。能来保卫自己恩人白求恩,心理感到责任重大,可徐连长是不惜用自己生命和战士保卫白大夫的医疗队的。还有这个小山村。尽管王营长没有向他谈这事,他也知道,八路军的职责是:保卫人民。
徐连长渐渐地就睡了,一股浓厚的睡意,立刻就把他沉入梦乡,就像是沉入在梦的海里一样。他从红军起,到八路军,就根本没有过过安心的日子,打仗,几天几夜的打仗,和战士在一起,过着动荡和没有定居的战斗生活,虽说有时和自己战士一起温存亲近,也不错,可自己今晚,有一种在家里的安稳舒心而睡觉的日子,那是多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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