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边 发表于 2020-12-26 10:36:25

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和白求恩(九十三)



   到了白大夫身边,徐连长看见白大夫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歇,累得在喘气。
这时,小何护士说:“徐连长,你来抬呀?”
“嗯。”徐连长回答一句,就无话了。他知道何护士也精心照料过自己,心里一热,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干站在那里。
小何和白大夫都亲自照料过重伤的徐连长。她知道徐连长在报恩白大夫。
过来的李连长对徐连长说:“徐连长,我们两个抬。”
“好吧。”
然后,二位连长弯下腰把这个伤员抬开去了。
随后,徐连长再次听到白大夫那句非常熟悉的紧急喊话:
“next,piease,hurryup(英语:快把下一个抬上来,快!”
之后,在黑越越的夜色下,在靠近白大夫的做手术的一边,还等着做手术的不少轻伤员,而重伤员白大夫已经抢先做了。此时,就有两个战士把一个轻伤战士抬到白大夫那里,白大夫就继续做手术。
然后,徐连长对李连长说:“李连长,我们去那边,不要影响白大夫做手术。”
“好的。”
徐连长说完就走向原来他们呆的地势。这时,有几个战士在那里。
徐连长和李连长走了过来,和战士们等在那里,只要白大夫每做完一个手术,他们就马上上去帮忙,抬,移移伤员,就这样,终于到了深夜。白大夫做完了最后一个伤员。徐连长和李连长等就把伤员抬到一边,等小何护士去安排。
做完手术的白大夫终于坐下来好好歇歇。他歇了十多钟,才把自己身体缓和过来,但还是累!
徐连长看见白大夫歇好了,就对炊事班长说:“老李,快去拿饭跟白大夫吃。”
“是连长。”
然后,炊事员老李去把饭菜端来,走到白大夫身边,说:“白大夫,吃饭了。”
徐连长也走来,说:“白大夫,快吃饭。”
“好,徐。”
然后,白大夫端起碗,心情高兴地吃了。他感到踏实了,因为,他没有让一个八路军受伤官兵死于他的手术里……
四十三。
之后李玉茂连长、徐连长和战士们就帮白大夫抬和移动伤员,非常忙!看到已经夜晚了,白大夫还没有一个地势休息。徐连长对身边的尹班长说:“尹班长,你立刻带着几个战士搭一个棚,好让白大夫在里面休息。”
“是,连长。”
尹班长回答后。就走到那边,对战士们说:“计又平,梁冰,杨德来。”
“班长,什么事?”几个战士问。
“我们在山边跟白大夫搭一个棚,让白大夫好休息。”
“是,班长。”几个战士听说要跟白大夫做一棚,都非常高兴!
然后尹班长带着3个战士到那边山地上去搭棚去了。二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搭了一个简易小棚。尹班长走来对徐连长说:“连长,棚做好了。”
接着,徐连长走到刚做完手术的白大夫身边,对白大夫说:“白大夫,你累了一天了,做完手术后可以到棚里休息。”
白大夫看了一下在清黑夜色里,徐连长英武正直的黑乎乎的脸说:“徐,谢谢。”
“白大夫,你做完事,早点去睡。”徐连长非常关切说。
“行。”
然后,白大夫继续做手术;直到深夜。把所有八路军受伤官兵都救治完了,才吃了饭。吃过后,他到了棚里一躺下,就马上睡着了。而徐连长和他的战士们就睡在露天地上,也是马上睡着了,毕竟累了一大半天和半个晚上!
……
第二天战斗依旧。白求恩大夫依然倾力为不断从前缘阵地上抬下来的八路军受伤战士做手术,一直到中午,忙得只顾拼力抢救伤员,连饭都不吃,一定要跟受伤正在十分痛苦的八路军受伤战士做完手术。现在是午后近13点,白大夫刚做完一个手术,马上就抬上来一个肚皮已被打烂的八路军英勇班长高土多。他看了一下,这个班长25岁,身子略矮壮,圆脸,一直不喊痛,一个圆脸发皱,一双叶子形眼睛眯缝着,一对扁平的鼻孔在扩张着,胸部下的肚皮连着灰白色军衣被血染得湿红湿红的,而紧系在他宽厚肚皮上的宽皮带被血染红。
“快,马上手术!“白求恩紧急喊道。这个时候这八路军班长深陷在危险中,必须紧急做手术,
否则,要不了多久就会死。
向医生马上解开这班长衣服、皮带,露出了高班长肚皮上的六个弹孔,还在冒血。白求恩立刻喊道:“快止血!”
然后,向医生、何护士马上用纱布跟高班长止血;白求恩马上清理高班长肚皮一侧伤口上的血(这侧出血少)。
过了五六分钟。
“白大夫,血止住了。”何护士说。
“好,马上打麻药。”白大夫立刻说。
然后,何护士拿来了麻药,向医生马上为高班长进行麻醉。
白大夫立刻开始手术。他弯下腰,把手术刀挨近高班长在微微起伏已盖上有孔的白布下的肚皮伤口要切开,就听到来自前山八路军阵地方向的一阵枪声激急,还有震耳的爆炸声,他感到此时的战斗比刚才更急了。但是,他知道有八路军在是不必担忧,日本鬼子是攻不上来的。就继续进行手术……
这时,在前缘阵地上,八路军连长耿强这一边阵地,有更多鬼子向他们进攻。
有一种要即刻攻下八路军阵地的杀气汹汹的氛围。
“机枪,跟老子狠狠打!”这侧27岁的八路军连长耿强紧急喊道。他喊过后,就习惯性把他紧系略鼓胀肚皮上的宽皮带一整理,然后嘴唇非常紧地闭着,伸出握有驳壳枪的右手,向下面的一股股鬼子开枪。
但是,他此刻关心的是机枪。就把他涨红的方脸侧看一下,机枪手姚学通看到下面的鬼子成堆一下站起,就要端起机枪射击,就马上被几颗飞上来的子弹击中他丰满胸部;他一下就扑倒在阵地上。他身边一个瘦些的战士,就马上不打自己枪;就过来,挨近机枪手把被他胸部流下的血染红的机枪的手里抱起来。
他没有站在战壕上开枪,而是架在阵地上射击。
耿连长觉得这也不错,继续打他的枪。
过一会,机枪手被打伤了。又一个战士替代,这个叫戴耀祖的战士打了一会,看到鬼子散开;就往两端打,他看见自己打死了些鬼子。
仅两分钟不到被冷不丁地飞上来的子弹打中胸部;战士戴耀祖身子啰嗦一下,人就扑倒在机枪上,胸部的血流到了机枪柄上。这时,他身边的一个二班长,长得身子环厚,大眼睛的曾康有过来,把戴耀祖从机枪上抱开,放到侧边的战壕地上;然后回身到战壕,扶起机枪就打。两分钟后,机枪没有子弹了。
曾班长喊道:“连长,机枪没有子弹了!”
耿连长一听,知道没有机枪的作用,想压住鬼子进攻是非常难的!
这时,他看到一个肥壮鬼子抱着机枪边打边上来,非常的迅速!这鬼子发出的子弹,一下把阵地上八路军的火力压住。鬼子就要冲上来了。这一情势将在几分钟之间成为现实。这时,耿连长马上把驳壳枪插进他肚子上的皮带里,拿起阵地上的手榴弹一拉燃投下去。随着一声爆炸,耿连长忽地一下急跑出阵地……
二班长对于自己连长这个突然举止,也不吃惊,可是在担心,他知道自己连长善于阵前突击。看到自己连长如冲刺跑到了烟子还在弥漫的斜坡上,抱着机枪,他时不时向下面再远些或附近的鬼子作出射击,想进一步打击被自己炸死的鬼子外的鬼子。
这时,耿连长利用阴黑烟尘,看不太清的机会,再用机枪猛射下面还想攻上来的鬼子。在他所处位置下的坡地上,有多个被八路军打死炸死的血肉模糊的鬼子尸体。他打了一会,看到鬼子跑下去了;就利用烟尘,抱起机枪,急跑回阵地上来了。
“连长,这太危险了!”二班长说。
“危险也要想法打鬼子。我不能呆在战壕里打,会少消灭好多鬼子。”耿连长非常满意地说。如一个小孩获得了自己久未得到的糖果一一一他脸上,非常兴奋!
“连长……”
“管不了这多了。”耿连长坚持说。
“你也不该。”
“别说了。等会,鬼子要攻上来了。”耿连长不耐烦喊道。然后,心地善良的耿连长还是对为自己担心的二班长说:“小心子弹,不要太露身子了。”
“谢谢连长。”二班长说。他觉得连长害怕自己战士被打中,都希望他们打完仗还活着。
两人和战士们趴在战壕里。这时,阵地下的日本鬼子开始在不泄气地攻击,战士们仍积极地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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