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引又见宋梦》第三十四章 耶律康的阴谋
“好!兄嫂,包在我身上!”接着,陆辰叩了叩里屋的门。一个迟疑的声音传在了陆辰的耳畔。“进来吧......”陆辰见他这样消沉便安慰道:“枫桥兄,走,咱们出去散散心吧。你可不知道外面的雪景有多好看。”张枫桥目光凝滞,仿佛瘦了些,没精打采的说道:“不了,我在忏悔我的过错。”陆辰既难过又不甘:“我知道,宫兄走了,你很伤心,我们同样很难过,可是这些并非你我能预料到的。你要振作起来,未来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去做。另外我听兄嫂说,你一天没吃饭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枫桥兄啊。”“唉!其实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你说的那么好。”陆辰突然转移了话题:“枫桥兄啊,你可记得当初你来到这里之后的初衷吗?”张枫桥从凝滞的目光突然坚定起来:“记得!当然记得!我要找到回家的路!与家人团聚!”陆辰露出笑容:“记得就好,不要忘了当下,大局为重啊。”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儿,张枫桥好像想通了,微笑着说道:“陆辰,谢谢你!”“谢什么,我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应该的。”张枫桥笑了笑:“呵呵,快把饭拿来吧,我还真饿了。”“好嘞!”此时,挪挪在门外,正端着热饭走了进来:“枫桥,你终于肯吃饭了,太好了!”他略带歉意地说道:“嗯,是我让你们担心了,是我不好。”他吃着吃着,此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他怀疑在宣正大夫的队伍中可能会有内奸。如若不是,榭阳湾怎么会潜伏着众多的持有精良武器的辽兵?于是他严肃又低沉的话语说与二人。“眼下,我怀疑我们的队伍之间有内奸,先把内奸找出来,再去打探夜笙山的传说。”“有内奸?”挪挪惊讶道。顿时屋子里的气氛又凝结了。陆辰一头雾水:“我怎么没发现?”张枫桥寻思良久:“陆辰,你把凌浩月叫来,然后让左右护法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准进来。”陆辰吭了一声便出去把凌浩月找来。“不知枫桥兄找在下有何事?”张枫桥思索着,道:“凌兄弟,是这样的,我们猜测在水路队伍中有内奸。“啊?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在咱们来到斜阳山时,隐藏着许多敌兵,这些兵不乏有些优秀的弓箭手和弩手。当时我也觉得像是谁走漏了风声。”“嗯,你也看出来了。”凌浩月点了点头。“的确,这些敌兵着实让我们深受其害,令我们猝不及防。”张枫桥又低声道:“但我也是有所猜测,并没有完全的把握。我们目前暂时还未发现有行为可疑之人。不知陆辰你们之前是否有观察队伍中谁最有可疑之处?”陆辰渐渐回想起来:“若硬说是可疑,那便是那日在登州即将起程之际,未时其余人均如约到达登州港,唯有一艄公来迟了,晚到一柱香的时间。”“艄公??那他有没有说是因为何事耽误了时辰?”陆辰回想道:“他说府内豢养的飞禽丢了,后来才找到,致使耽误了时辰。”“飞禽?什么飞禽?”他继续问道。陆辰摇摇头:“这我一无所知啊。不过能在宅子中所养的也无非是雁、鸭子、鸽子、天鹅...”“等等!”张枫桥仿佛想到了什么。如若在水路大军临行之前,有人用鸽子飞鸽传书到辽苏州,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半个时辰后,陆辰在县丞府外让众人列队并训话。此时从远处飞来一只鸽子,龙朋海使轻功将鸽子拦下,将纸条取下。就在此时,从远处跑来伤痕累累的两人来报信。“不好了!凌兄弟他们发现县丞府东面附近有辽兵大开杀戒了!”张枫桥得知惊住了,形势紧急,他吩咐道:“什么?快!大家快去杀敌!”说着,众人纷纷拔刀前去杀敌。龙朋海听完他的吩咐,连纸条上写的什么也没来得及看便抛下纸条前去。队伍中不会武功的也就是撑船的几人和船厨,他们也都吓得跑回屋里。不一会儿,张枫桥带着大家杀了回来,也再没提起纸条之事。翌日巳时三刻,位于县丞府北的万贤堂酒肆,高朋满座,人满为患。客官都是三三两两地进入酒肆,这时有一个人独自进门。凌浩月见那人刚坐稳,便带着两人向那人走了过去。“这位好汉,不知你是否见过我的手下,他圆脸,额头上有颗痣。”“没有,在下只见过腮边有两颗痣的人。”说着,凌凌月将一张纸条悄悄的递给了那人。“那,如此先告辞了!”话音刚落,凌浩月三人一转身将此人制服。他们将那人押回了县丞府。果不其然,昨日这艄公趁人不注意,将地上的纸条挪到自己脚下,并捡了起来。如果不是内奸,为何会对纸条上的内容如此感兴趣。纸条上其实是枫桥写的字,还有接应的暗语,这一招果然找出了内奸。经过一再审问,原来耶律康早有预谋。耶律康猜想一众人会在水路集结,所以早早的派了一个会讲汉语的艄公在登州潜伏,从而迎上水路人马。众人一怒之下,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故了结了此人。如今内奸的事情一了,张枫桥暗自欣喜,他又想起寻夜找笙山的传说,必须亲自去夜笙山寻找答案。于是夫妻二人、慕风霖及陆辰赶往夜笙山的路上,并命凌浩月等人坚守县丞府。连日内,他们走街串巷,到处打听夜笙山的传说,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夜笙山从来没有什么传说。难道会是李公公信口开河吗?可是纸条之事有板有眼,况且当时李公公义正词严的当着他们的面说的,想来此事并非子虚乌有。是夜,他们在夜笙山脚下,发现有个老伯骑着驴子,可这个驴子说什么也不听老伯的,显然在与老伯犟上了。老伯被迫俯身下来,还差一点跌倒。张枫桥望向老伯的背影,只是这背影好熟悉,好似父亲。自己想着想着又郁郁寡欢,穿越至此数日,不知父母若是见不到自己,会担心成什么样子。慕风霖见状上前将缰绳牢牢的栓在自己手中,俯身欲跳上驴背,可驴子不断地蹬踏,还不停地将蹄子踹到慕风霖的身上,慕风霖试了两次,始终未得逞。紧接着,他又开始尝试第三次,这次他利用轻功从天而降,顺顺当当的坐在驴鞍之上。上蹿下跳的驴子,此刻似乎很不喜欢有人坐在它的背脊上。慕风霖死死的揪住绳索,任凭驴子如何使劲疯狂的尥蹶子,可他始终纹丝不动。几个回合后,驴子稍有疲惫,便不再反抗,成功将驴子驯服。他们远在十米外,眼看着慕风霖愣是替老伯制服了犟驴,老伯则感激不尽。张枫桥看着老伯的身影已渐渐离去,他心潮澎湃,因为老伯的背影实在太像父亲了。刚走出十余米,他突然让老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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