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连载我是张天才之皆大欢喜(1)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慎施于人。——题记
《我是张天才》(又名《村官张天才》)的故事,断断续续地写了好几场,但可能并不如大家的意。
有的人会说,那些乡村干部真的太可恶了,要是我来当肯定不会那样子的。
有的人会说,作者居心叵测,全在跟干部过不去。
有的人甚至会上纲上线,要是放在文化大革命那会儿,你龟儿子早就要被敲沙罐上山打土饼子了,至少也得关班房。
当然也有人会说,写这篇小说的人基本上没有乱说,但就是有点偏激......
如此等等,不一一而足。
这让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样的写作是在刀尖上跳舞,基本上做的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基本上是不能讨任何一方的欢心的。
因为包括我自己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以利己为基础来思考和应对社会的一切的,古今中外概莫其外,上至精英权贵下至平头百姓概莫能外。
只是精英权贵们大多是通过把握社会规则的制定权、话语权和自由裁量权来实现“利己”的,他们往往很容易地就把自己标榜或包装成了“公仆”形象,其他的则和普通民众没有二样。
以此古往今来总是这些人,活得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是免不了互相倾扎。
平头百姓们却大多只能在规则的夹缝中寻找实现“利己”的机会和突破,以此他们总是渴望搭上权力的便车以获取更好更多的“利己”的平台。
我的写作,因为总在竭力暴露有些所谓的精英,在满口“天下为公”的牌坊下,却也总要干些假公济私的勾当,反正绝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圣贤。因而难以让那些只是自视自己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满意的。
我也在暴露那些如我一样的普通人,完全随时可能“台上台下两个样”的社会潜意识。因而大多时候会让我有在替权贵精英们开脱的嫌疑,他们也是不会满意的。
作为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我也是坚决反对一切形式的假着西方的所谓的“民主”、“普世”、“普选”的羊头,藏着卖扰乱国家、扰乱社会的狗肉的勾当的。因而也很难让那些所谓的“砖家”、“叫兽”,某某派、某某系之流的人满意的。
但我所以还要写作,那是因为我们的国家正变得越来越强大,我们的社会制度正变得越来越完善,最终会让精英们走下神坛,让普通大众对社会管理拥有更多的平等的话语权。
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着这个目的。只不过我干的大多是挖“暗疮”、挤“脓疮”的工作,修复和改进却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其实我最初并没有想写《我是张天才》的故事,而是打算写一只跛足狐狸和一匹瞎眼狼的故事。那大概是1990年的夏天,我刚刚高中毕业。
但故事只开了一个头:一只狐狸和一匹狼因为一块肉而互相争斗,在撕咬中狼咬断了狐狸的一条腿,而狐狸抠瞎了狼的一只眼睛,双双残疾的它们却最终因为生存问题化敌为友,结伴游行人间,渐渐成为一个既有狼性的贪婪与凶残又有狐狸的奸滑与市侩的怪物,为害一方......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到1991年夏天,最终写出《本无外贼》(又名《酒后真言》)初稿的时候,却再也想不出狼和狐狸的故事该写些什么了,只是依稀觉得想要写的一些东西已经写出来了,但又确实不知道真要想写的是什么。
随后又写了《街头办公》(又名《现场办公》)。到1994年夏天时,《灵魂出窍》、《利益均沾》的初稿就都已经完成。那时我大学毕业,即将参加工作。
相比之下,《无中生有》的初稿完成时间就要晚得多,应当在2000年以后,那时我已工作五六年。
此后这些小说虽然故事的主干没什么变化,但其中的表述则应当是经过多次的修改。期间多次寄给一些知名或不知名的文学刊物,但一直没有找到婆家,因为一直没有刊物采用,所以就尘封了。后来在烟雨红尘文学网站上摆放了一阵,但也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就撤了下来。一晃又已经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情。
这也怪不了谁,都是自己做的不好吧。一则写作和认识水平有限,既得不到编辑的推荐,也得不到读者的认可。二则环境和习惯使然,毕竟是大家都惯于站直了身体仰面看世界,而我则好像是在倒起脚走路从别样的视角来看世界,这的确会让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很多人都觉得不是很舒服。不受待见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把《村官张天才》拿出来陆陆续续摆在中华网上,算是晒陈货吧。到现在陈谷子烂芝麻已经晒完,我很想再出些新的东西,也很想把心中的许多想法表达出来,但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并且从当初涉世未深的,什么都敢说什么、什么都敢做,连老虎的屁股都要摸一下的愣头青,到如今老于世故、无所事事、一事无成的中年人,恐怕再也难以找到当年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
毕竟以前觉得自己还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什么都好;现在却觉得自己恐怕只能算是厕所里,又臭又硬花见花谢人见人厌的石头:还能说什么好呢,即使想说,自己的底气也早已岔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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