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 发表于 2024-1-20 11:15:52

要文化革命,还是要文化反革命?

要文化革命,还是要文化反革命?



      如果把最高法发布涉彩礼纠纷司法解释视为文化革命的一个明确举动,表明人民的文化革命正在来的路上;那么,资产阶级的文化反革命,则早已铺陈得“锦绣华彩”、招摇多姿了。一句话,反革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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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 发表于 2024-1-20 11:17:12


          申鹏|那是你的“繁花”,不是我的




作者:申鹏    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发布时间:2024-01-18 16: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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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连《经济学人》都开始吹捧《繁花》了。

他们是这么说的:“一部90年代的电视剧把资本家塑造成英雄,而不是罪人……是对中国繁荣岁月的怀念”。

注意看措辞,他们用的不是“企业家”,而是“资本家”,他们还把90年代说成是“繁荣岁月”。

《经济学人》一般不会说中国好话,十篇里有十篇都是阴阳怪气夹枪带棒,所以《繁花》能得到认可,不简单呐。

众所周知,我从来都是支持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实业报国的,我挺欣赏八九十年代那些主动创业、搏击风浪、给今天强大的中国制造奠定基础的实业家的……但问题是,《繁花》里讲的好像不是实业家吧?难道某些人理解的经济,就是“炒股”、“投机”、“捞块钱”?炒股还是靠“内幕消息”......那好像是蒋介石年轻时混上海滩的生意,这一套东西,可成就不了今天的中国。

同样都是企业家,《大江大河》里的烧砖窑、造电缆,搞乡镇企业的雷东宝,搞化工的宋运辉,开电子市场的杨巡,就比这个什么“宝总”亲切多了。

对于“改革先锋”、“先富起来”的人们,可以讲述他们的故事,可以赞赏他们追求财富的精神,但一定要歌颂他们的人品、道德,树立一个“富长良心”的牌坊吗?文艺作品,学不会一分为二、实事求是吗?

因为按照这种叙事模式一路滑坡下去,那么黄金荣、杜月笙就都成了“好人”了,那你歌颂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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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卫的镜头、光影、语言确实好,云山雾罩,光怪陆离,一句话能讲清楚的事情兜十八个弯,大把的镜头用在花里胡哨的地方,把佐料当主食,把琐碎装逼当格调,专门在鸡毛蒜皮上玩“派头”,就儿戏一般的还“商战”?李国庆抢公章都比这靠谱。生生把一个新中国的上海,拍出了30年代的民国味儿,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廉价的脂粉味儿和下水道的味儿……


90年代初的上海,也有工人新村吧?也有劳动模范吧?也有三八红旗手吧?说实话,我没有看到上海寻常巷陌普罗大众的朴素生活,只看到了人分三六九等,富人纸醉金迷,众生一个个削尖了脑袋趋炎附势往上爬。


你非说那个时候的上海就是这样,那我没话说,你对,你是“文明之光”,但我为什么偏偏听到一些真正的“老上海人”说不是这样呢?


对不起,这是我的审美问题,我喜欢听“同志”,不喜欢听什么“X总”、“老爷”、“公子”、“小姐”。


我也不爱看什么“老法师”爷叔装模作样讲究什么西装皮带、和平饭店,一股“老钱味儿”,和平饭店开皮包公司,沙逊大厦炒股……以为自己是犹太人吗?这些旧社会半殖民地的符号,难道是咱们的“荣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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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90年代是不是值得怀念的“繁荣岁月”,我想80后都有发言权。


很多人谈起90年代就是“电影院里看一刀未剪的《泰坦尼克号》”。说的像“桃花源”、“地上天国”一样。实际上,人类的悲欢并不会共通,一切物质、精神的享受,都是分阶层的。


90年的城市居民,也不是个个都能看电影、喝咖啡、过着悠闲舒适的生活的,因为那个时代正在“工人下岗”,好好的厂子忽然就“资不抵债”了,被贱卖了,大批的工人们生活失去着落,只能去摆摊、卖苦力,打零工,去菜市场捡菜叶子,并不是传说,而是事实......我见过城市居民住在潮湿、狭窄、逼仄的杂院、宿舍楼里,没有卫生间,女人用痰盂大小便,男人早上挤公共厕所......为了生存铤而走险的人很多,偷电、偷水、倒卖物资、坑蒙拐骗....在利益驱使下,人心一点都不“淳朴”。


90年代确实有录像厅、歌舞厅、大商场,确实“风气开放”,但这些和普通的劳动者并没有多大关系,只有那些无所事事,不愁生计,不承担家庭责任的年轻人才会去消费娱乐,大街上确实有越来越多的墨镜男、短裙女、喇叭裤、蝙蝠衫......但少数人的“潮”,就叫“进步”和“自由”吗?那时候大多数人思考的都是下一顿吃什么,家里的积蓄还够不够用。


90年代的诈骗犯更是层出不穷,他们抓住了人们“思想解放”、“追求财富”、“一日千里”的迫切心理,编织出一个又一个经典的把戏和话术,从上骗到下,从南骗到北,“洋科技”、“特异功能”、“跨国公司”层出不穷,那时候一个农民,只要会几句英文和“港普”,就能把地方上忽悠得晕头转向,真把他当作什么投资建设家乡的归国华侨和爱国大亨,他们和腐败官员内外勾结,使得地方上被卷走巨量的财富,留下一地鸡毛。


90年代可不是什么“民风淳厚”的时代,正因为所谓的“风气开放”,以及大量的劳动力失去工作,导致社会治安是一大问题,打架斗殴都是小事,拦路抢劫都是家常便饭,各种黑社会团体为患民间,我们现在影视作品中描述的某些穷凶极恶的歹徒“悍匪”,大多都是那个时代的。那个时候的大货车司机出远门,随身都要带家伙,甚至不敢下车吃饭......那个时候社会上开始流行各种“武术”流派,《武林》杂志一度风靡,嗜武的人们经常广场上约架格斗,著名的陈鹤皋老师,就是在那个时代背景下“悟道”,创出了“无限制格斗流"。你想想,是什么让陈海皇悟到了这个地步的?


你知道为什么大量的人口拐卖、恶性治安案件都发生在90年代了吧?


“繁花”虽好,和我无关,反正那时候我是不会走夜路的。


你要问我最喜欢哪个时代,我最喜欢当下!


国家强盛,百姓安康,人人都活的坦坦荡荡,我需要怀念什么?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平原公子”微信公众号,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老农 发表于 2024-1-20 11:58:45

本帖最后由 老农 于 2024-1-20 11:59 编辑

                            民国大师:生长的妖艳罂粟花



作者:新青年2020    来源:新青年8341微信号发布时间:2024-01-19 10:26:32



(注:原文配发多张图片,受本站多项发帖限制,无法发出,请读者见谅,或网上搜索原文查阅。)

我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过作家梦想。因为当时的说法是:民国是一个大师辈出的时代。像林语堂、梁实秋、胡适、徐志摩、傅斯年、张爱玲……到处是他们的作品。


当时觉得这些大师的作品,很多文笔优美,特别是散文和人文作品,充满了花前月下、诗情画意的情调。背诵部分精华片段下来,谈恋爱或者装B都绰绰有余。


然而多年过去,回头再翻翻这些大师作品,已经没有了那种情怀感动,反而越发觉得其中充满了无聊、矫情和空洞,还有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民国的30多年,整个国家事实上是分裂状态,民生艰难,战乱延绵,前面是各路军阀大战,后面是日寇侵华。可谓山河破碎,百姓苦不堪言,整个国家置身悬崖边上,往后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但在这些大师的作品中,我几乎读不出那个时代的脉搏,没有那个时代的民生疾苦,没有将士们浴血奋战的悲壮,没有国家危难关头的紧迫感,甚至没有多少普通人的人文关怀。摘录一些大师们的著名词句:

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胡适  

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要去接你。——梁实秋《送行》  

人生不过如此,且行且珍惜。自己永远是自己的主角,不要总在别人的戏剧里充当着配角。——林语堂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林徽因

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张爱玲《爱》… …
有什么样的生活,就有什么样的感悟。通过这些文字,我们感受到的是民国的花前月下,十里洋场,歌舞升平。

的确,当时的民国有黄包车,女人们开叉的旗袍,有弄堂雨巷、家短里长,甚至已经有了煤气、电灯、自来水,抽水马桶和电梯。
大师们的消遣除了麻将、高尔夫,还可以去青楼买醉。
租界里动不动会搞“花国选美”,妓女们浓妆艳抹、争芳斗艳,冠军居然叫“大总统”,还要在报纸上大肆宣传。



不是么?张恨水的两本小说,《金粉世家》和《啼笑因缘》,描写的民国富家贵族的爱情和日常生活,成了无数民国粉心中的经典。
民国粉们所津津乐道的,民国时期“大师遍布”“经济自由”、“社会开放”、“文化发达”,不好意思,那都是对极少数的上层人士而言。
对于这些人而言,民国,是天堂。
他们不仅生,而且生活的很好。
但是,有些人的盛世,是更多人的荒年。



在他们的身后,是老百姓食不饱腹、衣不遮体,还要时常被地主劣绅压迫;是列强的肆意横行,是日本帝国的虎视眈眈,整个国家都没有什么重工业能力,连简单的枪炮都生产不好。 



闲情逸致的时候,读读这些散文,品味文字优美,的确是一种享受。然而放在那个时代,这种闲适就像是在废墟中,生长妖艳的罂粟花。美丽,让人沉醉,让人忘记现实痛苦,没有人会想到如何清理这废墟,建设一个新家园。



后来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土壤和环境,会生长出这样的文艺之花。
那是一个半殖民地的时代,地主和买办是社会的精英主角。国外的势力引导,加上买办阶层的需要,共同捧红了这些大师。作为宗主国,对殖民地当然要推行奴化教育,至少要对势力范围内的国民,进行弱化软化的教育,所以就要大力提倡这些卿卿我我的情怀文章。这些“大师”中,很多人都有留学国外名校的经历,很少有人赞成社会主义、支持共产党,胡适之流还叫嚣“美国的月亮比中国圆”,活脱脱一个洋奴,自然更容易得到重视。



作为资产阶级和地主阶层代表的民国政府,列强想推什么文化,他们自然唯马首是瞻,也舍得花钱去捧红这些大师。反正维护这样的统治秩序,对他们来说是有利的,什么国家兴旺民族自立,对他们来说,都不如守住手里的利益来得实在。
不妨去看看当年国民党政府的“盛况”,留美留欧博士俯拾皆是——
中央银行总裁:刘攻芸——伦敦经济学院博士
行政院长:翁文灏——比利时鲁文大学博士
外交部长:王世杰——伦敦大学经济博士
驻美大使:顾维钧——哥伦比亚大学法学博士教育部长:朱家骅——柏林大学博士司法部长:谢冠生——巴黎大学法学博士
交通部长:俞大维——哈佛大学博士
社会部长:谷正纲——柏林大学博士
卫生部长:周诒春——耶鲁大学硕士
粮食部长:关吉玉——柏林大学博士
考试院长:张伯苓——芝加哥大学名誉博士
立法院长:孙科——哥伦比亚大学硕士
最高法院院长:谢赢洲——巴黎大学法学博士
结果这博士那大师,加上留学东洋的蒋委员长,把民国治理成扛一麻袋钱出去买不回来一麻袋手纸,把民国国民治理成平均寿命只有三十六岁的“强国”。

呜呼!大师安在哉!
印度和民国何其相似,印度诗人泰戈尔的词句,经常出现在《读者》《青年文摘》《知音》之类的杂志中,西方人对这位印度诗人,也不吝赞赏,给了他诺贝尔文学奖。

在爱人面前,世界将它浩瀚的面具卸下。突然它变得渺小,宛如一首歌,一个永恒的亲吻。——泰戈尔《漂鸟集》

难道这就是印度这个国家需要的精神文化吗?看看印度今天的状况,是不是几分民国时期的影子?


1924年4月,印度诗人泰戈尔访问北京,与梁思成(左一)、林徽因(右二)、徐志摩(右一)合影。
并不是说,在动荡的时代就不能描写个人的感情生活,但是当今有些人无视历史事实,通过粉饰民国来推崇奢靡的贵族生活,借以掩盖民国统治下人民的苦难,我想这样的目的是险恶的。
要知道,那帮“民国大师”除了会写一点酸不啦叽无病呻吟的散文诗歌以外,对于改变当时中国贫穷落后的面貌没有半点帮助!而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中国共产党人。

诸如方志敏:
“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绝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因为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为着共产主义牺牲,为着苏维埃流血,那是我们十分情愿的啊”——方志敏《诗一首》


1935年8月6日,方志敏奔赴刑场

诸如夏明翰: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夏明翰《就义诗》


夏明翰(1900.8.1~1928.2.29)
诸如叶挺:

皖南事变之后,蒋介石在被俘的叶挺将军面前摆了两条路:或者坐牢,或者到他的阵营里去当集团军司令,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1942年,叶挺的《囚歌》对其做了回答: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爬出?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我应该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永生!”


这样的对真理的皈依,这样的崇高人格,其本身又是多么美啊。对此我们可以说:这些革命者是人间大美的创造者,他们的革命实践,是人类最美的作品。

面对国统区的酸腐文人和腐朽文化,1942年,毛主席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提出了文艺为什么人服务和如何服务等根本问题。

                     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中是否还有认识不正确或者认识不明确的呢?我看是有的。许多同志常常失掉了自己的正确的立场。

如今社会,有些人崇拜民国大师,渴望重回民国,他们希望的是这样生活:偷情叫为爱痴狂,和小姐厮混叫才子佳人的烂漫,干的蠢事叫逸闻乐事,连耍个臭脾气,都还有人当文人风骨捧臭脚,实在是装逼享受之胜地。
所以说,如果民国大师又复活了,又被捧上了天堂,恰恰说明我们的社会病了。如果说,硬要说他们是大师,不可否认:他们是资产阶级的大师!


作者:新青年2020;来源: 新青年8341微信号

老农 发表于 2024-1-20 12:03:18

本帖最后由 老农 于 2024-1-20 12:17 编辑

上海可以做梦,但不能纵容历史虚无主义


作者: 新青年2020    来源:新青年8341微信号发布时间:2024-01-19 10:19:45



上海文旅局发布消息,法国普德赋公司计划在上海打造“梦回1930老上海”主题乐园。


据介绍,该主题公园将于2024年上半年建成营业,有望成为世界级的沉浸式演艺剧场,预计每年接待游客量120万人次。






搞沉浸式主题乐园,并不是什么新鲜东西,北京环球度假区、宁波老外滩历史街区、河南戏剧幻城、苏州淮海街都有各式各样的沉浸式文旅。


这些沉浸式文旅的原理,就是利用VR、AR、虚拟投影、人机交互、人工智能等科技元素,营造一种特定的场景,让消费者有种身临其境的穿越感,其本质就是通过“场景力”转化为消费者的“购买力”,让有闲钱的人乖乖的把口袋的钱掏出来,以提升商业资本的价值增量。


我们要问,什么人才有闲钱去沉浸式乐园消费呢?一定是“中产阶级”,这些人在高强度的职场中倍感压力,在无处不在的社会攀比中感到十分焦虑,职场和家庭难以安放他们躁动的心灵,业态单一的文旅项目也难以满足他们多愁善感的小资情调,因此他们需要脱离职场到新鲜的场域中去沉浸体验、放飞自我。


而上海恰恰是中国中产阶级的集散地,上海的焦虑和高工资是资本孵化沉浸式乐园收割中产的天然基地。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新业态的重要客户是90后、00后,他们是在上海读书的大学生、毕业留在上海的职场青椒,他们有情调、有需求、他们也憧憬,亦浮躁,但是他们却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这么“卷”?会有这么多的“痛苦”,很多年轻人也并不知道真实的旧上海到底怎么样?


他们不知道,1930年,上海街头骑着高头大马呵斥中国人的印度阿三。






他们不知道,1930年,横行黄浦江上的美英军舰。






他们不知道,1930年的旧上海,警察耀武扬威给资本家当打手欺压穷人。






他们不知道欺男霸女的黑恶势力,不知道食不果腹的黄包车夫,不知道上海纱厂的悲惨童工······当然也不知道1930年,恽代英等无数革命先烈被关押在上海龙华监狱,受尽酷刑,最后英勇牺牲!




























如果,新时代的年轻人,对旧社会的上海知之甚少。如今,上海却要大张旗鼓地宣传让年轻人们梦回1930年的老上海,这难道不是有搞历史虚无主义之嫌么?


方法变了,手段变了,目的没变。过去,科技尚不发达,八十年代的年轻人被张爱玲、林徽因、胡适的文学作品洗脑,认为民国是争芳斗艳、十里洋场;今天的年轻人,被沉浸式乐园洗脑,认为民国是花前月下、歌舞升平?


我们承认,旧上海是有弄堂雨巷、家短里长,甚至已经有了煤气、电灯、自来水,抽水马桶和电梯,达官贵人们还能打麻将、打高尔夫,亦或是去青楼买醉,但是更普遍的是老百姓食不饱腹、衣不遮体,土豪劣绅重重压迫;资本列强肆意横行;日本帝国虎视眈眈,整个国家没有什么工业能力,连简单的枪炮都生产不好。


不由得让人想起2019年马云旗下的盒马生鲜搞的购物宣传:一夜春风,让我们梦回民国,让物价回归1948。









做这个宣传的不是傻就是坏。难道他不知道真实的1948:大饼油条,每块10万元吗?一担大米,要4亿多金圆券吗?梦回民国,是想让老百姓一夜都变成乞丐吗?






多么可怕的历史虚无主义!如果年轻人忘记历史,沉浸虚无,那对整个民族的未来是一场“安乐死”。






有人问,难道上海就不能怀旧?上海当然能怀旧,但是我们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怀旧,我们更期待上海光明的未来。


上海经济是中国经济的晴雨表,未来上海是未来中国的缩小版。搞活经济,不一定需要耗费巨资搞什么沉浸式体验。1920年,陈望道在浙江翻译《共产党宣言》,废寝忘食,吃粽子时误将墨水当作红糖水喝了,感叹“真理的味道真甜”,这种沉浸式体验未必比VR的效果差。




我们认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我们最伟大的中国梦,而且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更有信心和能力实现这个中国梦,作为新青年,我们愿意朝着这个伟大的中国梦努力奋斗。因此,我们又何必去上海梦回1930年的民国呢?





作者:新青年2020;来源: 新青年8341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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