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经历的稀奇事---知青回忆录 (5、6、)
五.诡异鸦鹊在这个章节,可要说说诡异的事情了,都是我亲身经历的,绝对不是道听途说的。
先说一说打鸦鹊那件事吧。
这跟我看山打野鸡的事有关,有时候,一连好几天都打不着,过后,我气得往天上放空枪!
有一次,我扛枪过河套,因为,我们小队分河南和河北,两边都有看山和看地的任务,当时因为,总打不着野鸡,正窝火呢,见有几只鸦鹊在头顶上方乱盘旋,还乱叫,就来气了!抬起枪口就是一枪,可是没有响?!
鸦鹊是什么鸟?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当地都这么叫,是乌鸦?还是喜鹊?还是什么鸟?我并不知道,反正是黑色的,有白环,跟喜鹊、乌鸦差不多大,飞得不快,叫声难听,“呱、呱”的。
在那几天,而且是当时,因为打不着野鸡心情正不顺,讨厌这像乌鸦的东西乱叫,是嘲笑我吗?还有一种说法,说“乌鸦叫有祸”,当时我就想,干脆把这个“祸”给端了,哪承想,没有响?!
我有些纳闷?每回放枪都响,这回怎么不响了呢?不但不响,那几只鸦鹊还压低下来,更猛烈地叫起来,我气得换上纸炮又是一枪,还是没有响?!
突然,有更多的鸦鹊飞过来,集中在我的头顶上方,盘旋乱叫!
我更来气了,换上纸炮又是一枪,如果这一枪响了,会有很多鸦鹊掉下来,因为枪管里装的枪砂有很多,可还是没有响?!
我彻底来劲了,换上纸炮非放上一枪不可,可一扣扳机,仍然没有响?!
我突然感到恐怖!大惑不解?还因为鸦鹊从四面八方都在往这儿汇集,在我头顶上方疯狂地盘旋、疯狂地大叫,而且是越压越低,已经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了,说有几百只都是少的,像是要俯冲下来跟我斗!
我彻底崩溃了!感到从来没有过的邪性和恐惧!撒腿就跑进了附近一户老农的家里!
我精神紧张,气喘吁吁,绝不仅仅是莫名其妙?而是惊恐万状!
我没有进这家老农的卧室,只是躲在厨房里向外观望,只见鸦鹊疯狂地盘旋和乱叫一阵之后,最后逐渐地散去了。
我出了老农家的院子,气得没有换纸炮就放了一枪,“砰”,这回响了,怪不怪?!
这个事肯定邪性,即使是现在,我仍然认为邪门?!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我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总是瞎核计,但核计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在我现在所住的小区里,也有这种类似的鸟,因为我搞不懂,问别人这是什么鸟?有人说是喜鹊,也有人说是乌鸦。可不是说,喜鹊的叫声应该是“喳喳”的吗?很好听呀,哪有“呱、呱”叫的,个头还挺大,所以,现在我仍然把它们当做了乌鸦,至于到底是什么鸟?我一直没有搞明白。
当年的事情确实令人诧异?甚至于令人感到诡异?!在正常的情况下,不可能放那么多枪都不响呀?鸦鹊怎么会明白,我要开枪打它们?它们为什么会越聚越多?有跟我拼命的反应?这些疑问对我来说,只能是永远的存在下去了。当然,如果有人能给我解释解释,我是相当感谢的。
六.长虫搬家
再说说第二个诡异的事儿。
在1970年的春天,我们知青和贫下中农在河北山坡地上栽地瓜。我在前面说了,我虽然看山和看地,但喜欢主动帮助队里干活,栽地瓜是很累的活儿,因为,得从河里往挺高的山坡地里挑水,浇栽的地瓜秧,我就主动地帮助挑水。
在无形中,听到老农们有触景生情的议论,说北山的青石板这么好,可打眼放炮就是不响,怪不怪?
这边山上的青石板可有大用途,盖房子、盘炕、砌院墙、砌牲口圈、修梯田什么的,都得用。差不多的薄厚,能起成很大的张,山上哪儿青石板好,一般都打眼放炮起光了,唯有北山这地方,打眼放炮确实从来不响,真的很奇怪?!因此有很多人说,北山肯定有成气候的东西,要不没有别的解释呀?!
我们小队有个马车老板,叫林大虎(姓是真的,名字忘了,因为,乡亲们从来不叫他的名字,只叫他林大虎,因为这个人特别虎),平时,他不怎么参加队里劳动,因为老出车嘛,恰巧,这天他正好也在场,就虎扯扯地说:“我就不信那个邪,什么成气候的?下午我就来打眼放炮起石板!”
这是上午的事儿,近中午,我们在北山坡栽完地瓜后,移到河南山坡地去栽地瓜了,但突然,看见很多人都往河北公路跑!
公路在沿河的北面,人越聚越多,连县里此时开来的营业车(就是县里通到太平庄公社的长途公交车,一天只一个来回,乡亲们都叫营业车)都停住了,车上的人也纷纷下车看热闹!
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感到莫名其妙?!就都放下手里的活儿,跑下南山坡,踩着河套的大石,到河北去看究竟?不发水时,河的水面并不高,平时是靠铺就的大石来回过河的。
我们跑过去一看,惊呆了!好家伙,从北山下来密密麻麻的大长虫、小长虫,速度并不快,正在慢慢地爬过公路,下到河里,再从河西南上岸,奔西山爬去!
大长虫就像蟒蛇那样粗,小长虫就不用说了,关键是数量,有的已经爬上了西山,有的才从北山下来,得有多少长虫?!
亏了是人多,要不谁敢上前卖呆!
足足有近一个小时,长虫才过完,公交车才敢继续开,但人们没有散去,议论纷纷!
后来,风水先生解释了,说,一物降一物嘛,林大虎是长虫的克星,别人打眼放炮不响,他放炮肯定响,所以长虫就吓跑了!
说来也怪,林大虎那天本来不出车,所以也到北山坡参加了队里劳动,移到南山坡栽地瓜时,恰巧他来活了,队长让他出车走了,没有看到这一幕,但过后,他听说了,竟吓了个半死!
关于风水先生的事情,当年,那里的人们非常的信,我也只是如实叙说而已。
对这个事情,当年我也瞎核计过,林大虎是极少极少参加队里劳动的,即使有不出车的时候,他一般也不干队里的农活,而是在队部里干点别的活,可为什么,那天他偏就参加了在北山坡栽地瓜了呢?他说完狠话后,人又走了是怎么回事?他既然是蛇的克星,为什么还被吓个半死?这个事难道是一种偶然?
在深山里,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有很多,我无法都一一道来,从那儿以后,人们说,在北山没有再见过长虫,而西山的长虫特别的多!
此事是不是真的邪性呢?不好说。我们确实不应该随便宣传涉嫌迷信方面的事儿,但有些事又解释不了,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千篇一律地都说是迷信,也不客观。如蚂蚁的世界,进化得让人不可思议?动物世界难道真的没有在某些方面,超越人类的感知能力吗?
按照正常的交通安全行驶记录,当年的那辆盖县营运部门的公交车,应当有如实的记录,如果仍然保存至今,应当能查到,因为按照规定,营运主管部门,不可能不做如实的记录,如果有感兴趣的读者,不信可以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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