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连载:我是张天才之人到中年(1)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慎施于人。——题记
在写作《督察来了》的某一天,恍恍惚惚中好像想起一点什么,于是闻一起十,随手拟定了《红杏出墙》的题目。虽然其间的某些桥段,亦早在十多年前便有所谋虑,到如今总算要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但总体而言仍不过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并不能清楚地知道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如今循着当初留下的些许雪泥鸿爪般的痕迹,真正地要写作这篇小说,才发现好多想法全不过浮皮潦草陈腔旧调而已。
或者我倒是希望有一天,人与人相处都能够像纯粹的爱情那般相互包容相互妥协,那么我们的社会就算真正的和谐了:“彼此都必须是平等的,能够找出克服共同困难的方法;都把关心对方更胜于关心自己,作为彼此交往的唯一基础;做每一件事情时都会考虑到对方的利益,解决问题的方式也不会损及对方的幸福。
“对待爱情,任何一方都没有只图享乐或只想逃避责任,一旦含有犹豫或怀疑的成分便不会牢固;只有找到适当的平等的基础,才会找到合适的交往方法,合作才会顺利进行;彼此都努力使对方的生活安逸富足,也因此让自己有价值。”
事实上,凡为人皆生而平等,家庭与社会终究也只一个道理,不外乎总是人性的演绎场,只有多为对方想,做好自己,向前看,才能相安无事:能够处理好家庭关系的人,大多也能处理好社会上的那些事;处理不好家庭事务的人,也很难处理好社会上的复杂关系。
然而天下太多的事情,却犹如婚姻而非爱情:出轨乃本能,忠诚却是一种坚守。毕竟在人性中,嘲笑和践踏一个人总比理解和宽容来得容易,看到一个成功者的缺点也总比看到一个失败者的优点来得容易。以此,人性需要扶正,才能大体向善。人性之恶,往往不因无盼头的穷困压榨而出,就因无底线的骄奢放纵而生。
权力场上的人则更容易动心。毕竟谁生产权力,权力就对谁负责。即使时至今日,有些人仍要固守着跟谁都是磕头的思想,以为有些事情仍像极了让公鸡下蛋,一开始就并非冲着鸡蛋去的。
以此只要不动自己的奶酪,他们其实跟谁都是无所谓的,即便要换块招牌,好像也并非天大的难事。
因此国家的治理中,腐败的确是一颗毒瘤,但更重要的是不折腾,民生才是最大的政治:大众的福祉,百姓的权益,再不能完全淹没于权力争斗的游戏中。
尚且我又觉得想写的内容与拟定的题目或许并不能相一致,如此的题目与我一贯的做派也全然不符。
它太容易让某些人浮想联翩,以为我江郎才尽,蹭不了热点,找不到卖点,便也要落入俗套,炒冷饭,扯闲篇儿:弄点那些亵秽不忍闻的裤腰带以下的全是兽性的肉欲情节,或者荒诞不足信的屎屎尿尿的文字,以应时境。
实际上,我总以为无论怎么堂皇冠冕的理由,都不能太过夸大人作为动物的最原始最兽性的那一面需求,却要有意无意地忽略或贬低人与其他动物存在本质区别的人性的那一面。动物的可爱在于它们是真正的动物,有些人之所以可恶在于他们只是拟人的动物:只有兽性,没有人性!
知名民间文学传承人谭振山一辈子靠费口水讲民间故事为生,尚且秉持“三不讲”:女人在场,不讲“荤故事”;小孩在场,不讲鬼故事;人多场合,不讲迷信故事。
真不知有些人顶着“教授”的头衔的人,为啥却只能弄那些裤腰带以下的故事或者屎屎尿尿的诗文博人眼球?!
因此凡事都需要合适的对象才能去思考,需要合适的时候才能去说,需要合适的地点才能去做,否则人与禽兽还真就找不出如何的区别!
事实上,唯有以法治压制人性的恶,以道德引导人性的善,活在世上的大多数人才会有救,才会有盼头。给人盼头就是给人增添力量。
无论哪个社会,法律再完备也有空子,再严密也有疏漏,再严苛也有使不上力的时候和地方,需要遵循大多数人的生活习俗或习惯,非靠道德的辅助不可。道德再高尚也有被诱坏的时候,更禁止不了人性的欲望与贪婪,非法律的强制不行。法律能够施行依赖的正是社会的宽容,而社会的宽容恰又筑于道德之上。
何况任何的社会法则都是一种羁绊,每个人都不肯加之于自己,却想把它加之于别人。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特别是权力场上的那些人,能否真正地明白:一旦法律法规等社会法则失去效力,它的捍卫者就会失去权威,自由和安全也就不复存在!
以此,断不能假自由之名干那些违背道德良知甚至坏法乱纪的勾当。绝对的自由不过极端的混乱。至少应该放过孩子吧!
也不能假民主之名挖老祖宗的坟。毕竟世间万物知其所来方知其所往。没有历史就没有根,也没有未来;否定或割裂既往的历史,那将是国家和民族衰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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