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文歌易知录·海尔蛙无国界小说·长城大道千秋记（二十五）》

黄胜民

《大黄文歌易知录·海尔蛙无国界小说·长城大道千秋记》之长城大道千秋记之

卷二十五

我送走了自己的印度老婆，当然没有让她把我的男牡带走，因为我留着它还有用；也没有把她的阴牝留下，因为恐怕全世界也没人愿意和我这样一个女人作爱，我又没有海盗头子抢男霸女的本事。我只能沿着长城从尼罗河下一级瀑布走到它上一级瀑布，从雨季走到旱季。旱季尼罗河的河床上澡石露出的多一些，雨季尼罗河的洪水今大月氏国如驴而马尾的大羊多一些，《尔雅》正好六尺的羊就是它。有人在用针治体皱，螐长着彤弓的样子。皮皱起的人问我长城靠近松果之山的第一个垛口上写着什么，我说“写着国际红十字会的‘十’字”，随即心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唯恐自己将来因为闹饥荒而变瘦，却得不到该会创立者和平奖得主瑞士人邓南特的救助。然后我便去爬西岳华山，从长城下到宏农华阴县西南。该山形上大下小，看上去十分峭峻。难道它不知道自己上小下大会让攀登者更省力一些吗？我当然知道一仞等于八尺，但是不知道自己一共爬了多少仞还是徒劳。我只知道山上有明星玉女，持玉浆，还厚着脸皮上前讨了两口喝，因此名列天仙之籍。想当初我天神黄昼之帝天子女弟姊夫妾妻（日）黄帝、母权（系）大夏商赤帝吴黄姖氏雷（嫘）祖西王母之男女交媾、以女生为黄姓，谁成想如今明明有明星玉女摆在面前我牡亦勃起如蛇，却是“道险僻不通”了呢！况且双方都穿着衣裤，实在是《诗含神雾》——不知道对方阴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听说汤时该蛇见于阳山下。复有肥遗蛇，让人怀疑是与我再次回到长城所见涂鸦——公元一五一九年（恰逢五十二年一次的回归年）从遥远的黄后辕厉玛雅、印加诸国驾一叶扁舟而来羽蛇神奎兹尔科亚特尔同名者。又后来爬少华山。所下华阴山中，多山牛山羊，肉皆千斤。牛即天牛之类。石头是可以为乐的那种。㻬琈本玉名，未详何以又指人祭肉。赤鷩，山鸡之属。胸腹洞赤，冠金，皆黄头绿尾，中有赤，毛彩鲜明。一会儿藏起来让人四处找不着，一会儿又以鳖的形象突然撞你一个满怀。萆荔也不过是一种香草，生长在隐秘之地。不知为什么等你走过去了，它便会故意从后面发出两声乖戾之气。鸟韭在屋上的，叫做昔邪；在墙的，叫做垣衣。翠好象是因为燕而变成绀色的。畜之避火灾者问我长城位于符禺之山的烽火台上孙中山有关“天下大同”的讲话，我回答它“——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等等。这时，我已经处在尼罗河第三和第四级瀑布之间了。该尼罗河第三级瀑布的棕树高三丈许，无枝条，枼大而员。枝生梢头，实皮相裹。上行一皮者为一节，可以为绳。也生长在并排两条吕巷之间的地方。马踪则印在赭等赤土之上。其人亦以朱涂牛角，云以避恶。马或生角。该尼罗河第四级瀑布的杻似棣而细葉，一离开它生长的泥土就会马上僵死。人们就用它枯槁的枝干做车辕，或能吹出韶的乐器。水中是以蛤为交配对象的蚌。其汉中郡出䉋竹，厚里而长节，根深，笋冬生地中，人掘取食之。合郡也就因这种食物而以妩媚名于世。疠在当地被视为疫病，极恶毒的创。《韩子》说得这种疾病的人，往往都是忠臣。在该尼罗河第三和第四级瀑布之间的，还有长城许多大青砖上都刻着的鲁迅致故乡绍兴青年的一封公开信、邹容的《革命军》以及陈天华的《猛回头》、《警世钟》等。接下来，在尼罗河第五级瀑布那儿，我看到谁的美目一盼。随即便是象黄帝轩辕大秦罗马孙辈能射中对手（后）流黄埃及天子（日）黄帝、主驩禹迦太基祖父辈心脏（见神话传说小爱神丘比特之箭等）的叫做枳的刺针。听到在树之中的媚笑。山上的垂训。还有靡芜，另一种香草。《易》说“其臭如兰”，闻一下能让人眉毛全掉光。以及其长城大青砖上刻着的阴外志法国巴黎第一国际《共产党宣言》“全世界无产者团结起来，推翻资产阶级统治”章。在尼罗河第六级瀑布那儿，我又看到值抵寸金的寸寸光阴，出自岐山的漆水，叫做白桵的棫，字被传写谬误成“短”或“根”或“埋”的垣等，亦在畏兽画中象猕猴者，投掷的肥肠，著之令人不畏天雷的毛羽，无妄之灾，以及其从石（脆）【脃】之山挂到英山又从竹山挂到浮山、羭次之山天安门长城楼上的大幅标语：“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全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等到尼罗河第七级瀑布那儿，我已经走累了，所以对近在咫尺幽深而神秘莫测的时空隧道也无动于衷，只是呆呆地望着远处时山长城根有两所房子、六个人和半座小山的小村子，本能地在裤裆里鼓动着幸存者——牡的一点余气力。

那时，有两所房子、六个人和半座小山的村子还在沉睡。就在奇冷的清晨，村外的海滩上，静静地停着我在长城顶上看到的带着巨大的双翼和高耸的尾部的庞然大物，远远望去，就象一只刚下完蛋准备交配的大鹏鸟。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就是莱特兄弟发明的人类历史上第一架飞机——“飞人号”，心里说：“比就比，谁怕谁呀！”首先上场的是六人组合奥维尔等，我一看那些家伙的裤裆才撑起一点点，就断言他们搞不出啥名堂来。果然，奥维尔等一登上大鹏鸟就知道拉操纵杆啦什么的，根本不知道去分鸟屁股上的毛，好让对方的肛门暴露的更多一些自己的牡翘插入的更顺利一些。所以，找不到感觉的大鹏鸟只飞了五秒钟，就在二三百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了。后来轮到我上场了，我可不象奥维尔等那么笨——先就操起生殖器从大鹏鸟屁股的钢筋、木头窍门插进去，照它发动机就是一下子，等大鹏鸟找到感觉飞起来，我马上揪住鸟头上的毛让它顺势拐了一个弯------这样一来意义就非同凡响了——它成了航空史上第一个主要依靠自身动力，而且能够改变航向、按照人的意志自由飞翔的飞行器。因此可以说，是我为人类插上了飞天的翅膀。

之后我又去了亨利·福特开在南山的汽车工厂，看到许多类似爬行动物长着千奇百怪牝器的家伙，不过这时候我已经兴味索然了。

之后等我看了西次三经满清中国长着人脑袋、木头笼子身子的造反者和两个飞跃起来共同强奸一匹木马的运动员，以及长沙之山压在上海吴淞港一大片桅杆上的香港总督府，又看见不周之山塞尔维亚峰躲在衣柜里被军官用枪射杀的亚历山大国王夫妇，我已经把长城从尼罗河第一瀑布到其第七瀑布干达诸国的那段路全走完了，连最后一点“屌劲”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