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九子坎村 于 2017-9-4 08:22 编辑
艳遇 作者:陶新云 一 工厂安排牛哥去某省出差。 列车一路狂奔,车厢里井然有序,气氛文雅。对面一高一矮女孩,高个长得普通,短发,一副假男子气,脸蛋时隐时现雀斑。个矮的颇有几分姿色,一言不发地靠着似睡非睡,强作欢颜难掩一路憔悴。 牛哥叫快餐时,邀请她俩共餐,矮个女孩很乐意分享了一份。餐后她精神了许多,想必囊中羞涩一路挨过饥饿。 “你们深圳上车?” 牛哥问。 “东莞上的车,某省城大学生,回去拿毕业证。在东莞某厂做工天天加班加点受不了,老板无情的很,辞职了。”个高女孩说。自称名柳小燕,个矮的叫章微, “那你们回某省城做什么工?” 牛哥直言不违。 “玩一段时间再说。” 柳小燕顽皮的挤了挤眉头,要了牛哥手机号。 列车到了某省城已是午夜。 “就在火车站过一夜吧。”柳小燕和章微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旅店的钱我包了,拼房吧。” 牛哥说。 夜色里,某省城的街灯下,他们一边走着一边开心地聊着一边寻找着旅店。 旅店的房间足有十来平方,摆放着一大一小两张床。 她俩忙着洗漱,从洗澡间出来的馨香弥漫房间,薄如蝉翼的睡衣若隐若现曲线,40岁的牛哥心猿意马。 柳小燕和章微睡大床,牛哥睡小床。 凌晨,空调开着“寒气”逼人,牛哥起身小解,柳小燕裹着床单睡得严实,章微褪去了睡衣裸睡着,床单散落一地,朦胧的灯光下突兀的隐私一览无余,牛哥拾起床单帮她盖上,那坚硬如铁的家伙不争气地触到章微肌肤,牛哥真想抱她到小床上风雨一番,萍水相逢,理性克制了牛哥。回到小床,牛哥那硬挺挺的。 早上7时,柳小燕沉睡在梦乡,牛哥和章微下楼,楼道里牛哥抱了下章微,拍了拍她丰满、富有弹性的臀部。 “我去学校了,不吃早餐,赶着人少好坐车。” 章微扭着屁股蹬起脚就要走,忽然停住脚步说,“昨夜你的那我看到了,呵。。我去了学校,你自个儿保重!省城复杂,小心受骗。” 牛哥感动得点头,目送她远去。 牛哥购买早餐回旅店,柳小燕已醒来,半靠在床上看着牛哥进来。 “章微去哪了?” 柳小燕懒洋洋地问。 “她去学校了。” 房间里静下来,一会儿,柳小燕掀开床单,婀娜多姿走到牛哥身边,顺势往牛哥怀里一倒,揪玩牛哥那,一下子那家伙硬挺着她,她的呵气弥漫着牛哥的呼吸,舌头缠绕牛哥嘴里,牛哥迎和着,亲吻她唇她的脸,甜甜的,抚摸着她的身体,触及“青丝”沙沙的响。“小心被骗”章微的话回旋耳畔,牛哥紧抱柳小燕的手松开,哄着她去漱口洗脸,牛哥担心做那事遭遇不测。柳小燕抱着牛哥的脖子久久不放,牛哥那家伙火山爆发般粘湿内裤,若成熟的早稻芬芳。 柳小燕没吃早餐,说没胃口,拿出一支香烟来抽,烟雾缭绕。 “你抽烟吗?女性抽烟不雅观。” 牛哥不满。 “我又不是经常抽!偶尔心烦抽下。” 柳小燕右手指夹着香烟,左手戴上变色眼镜,坐靠在床上,扶了扶时髦镜框,眼睛里掠过一丝忧伤。 去公交站台,柳小燕走在前面,将盒烟丢进垃圾桶。登上公交车,牛哥在车下望着她,她在车厢内坏坏的笑,挥挥手。
二 手机荧屏闪着。 “喂,你哪位?” 牛哥接通电话。 “我啊,你听不到?”娇滴滴女性的声音。 “不知道,请问你。。。有什么关照吗?” “那火车上。。。省城拼房,你忘了?”那头声音略带沙哑。 “你是。。。?都一年多了,怎么想起给我电话?” “我柳小燕,听不出我声音嘛?”她急促地说。 “听到了,你现在哪里?” “来广东了。。。在大朗。” 柳小燕落落寡欢。 “怎么不在家乡考个事业单位工作?来广东干嘛?” “你说得那么轻巧,没关系没后台在体检这关也会给招录单位删下来。没办法,你来接我,我在大朗,没钱吃饭了。”柳小燕说完挂断电话。 牛哥心里“咯噔”一下,匆匆的向老板请假,打的士坐公交车转折来到大朗。 “我到了大朗,你在哪里?” 牛哥电话柳小燕。 “在XX市场旁天桥上,我在那等你。” 柳小燕说完挂了电话。糟糕,她手机漫游一旦欠费找不到她人就麻烦了。这广东的不比其它地方,流落街头或死或亡或疯常见。 牛哥打的朝着XX市场赶去,远远的看到一熟悉的身影从天桥上走下来,走进跟前,柳小燕还是一身农村妹打扮,广东的冬天咋寒还暖她衣着略显单薄,眼有点青肿。 “你身体不适?” 牛哥触摸下她脸庞。 “没事。”柳小燕说话虚脱,走路有点晃。可能一两天没吃饭了,牛哥带她进一高端餐厅。 用过餐,喝过一会儿茶,柳小燕气色好转,说话也有了气力,牛哥递给她一千元钱。 “你将就着用,尽快找份工做,不要弄得流浪街头。” 牛哥叮嘱。她接过钱的当儿悲喜交加。 “你就走吗?呆会儿不?” 柳小燕望着牛哥。 “好吧,呆会儿。” “去我那看看?” 柳小燕感伤。 穿过天桥,“公寓住宿”映入眼窜。 “你就住这?哪间房?”牛哥停住脚步。 “嗯,没钱交,房东一早赶我退房了。” 柳小燕将头傍着牛哥的肩,手心紧紧地攥住牛哥的手。对广东的冷暖牛哥感慨万千。 柳小燕从牛哥给她千元中抽出一张老人头。 “我来交(房费)。” 牛哥挡住她,从口袋掏出一些散钱给付房东。 “你回去的钱不够?” 柳小燕惊恐地眨了眨眼。 “够的,还有些散钱,足够我回去路费。”牛哥拿出一百多元散钱来给她看 房间不大,床铺卫生干净,没奇臭异味。 柳小燕轻轻地关上门,隔绝了噪音。相依床头,柳小燕扬脸望着牛哥。 “你不想吗?” 柳小燕露惧悲凉。 “想。” “你去买个套子,楼下有药店。” 柳小燕嗔怪地拍了拍牛哥的脸,“啪”的一声亲吻牛哥。 购买套子回来,她挠着牛哥,那家伙勃起要穿透内裤,牛哥脱去衣物,戴上套子,将她按倒床上,像剥竹笋一样将她剥个精光,女性的美和私处呈现无余,牛哥心潮彭拜挺身进入,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呤,感受她体内一阵阵清爽滋润。她喊“痛”。 “章微呢?” 完毕牛哥想到章微。 “她还在某省城,我转两百元给她作路费。” 柳小燕戴上眼镜,眼神迷人地说,“我跟你走?!可以不?” “可以,你吃得工厂那苦?”牛哥将她揽在怀里陪感温暖。 “等章微来了一起去你那进厂。” 柳小燕深情的爬在牛哥身上。 “只请了今天的假,我要回去了。” 牛哥起身披衣。 “就在这过一晚吧?”柳小燕一把拉住牛哥。 一次次腾云驾雾,一次次进入柳小燕体内顶着她“哇哇”地叫,直探她巅峰一次次。 次日清晨,柳小燕疲倦的将脸埋在牛哥怀里,牛哥清晰地闻到她有韵律的呼吸。床下,乱七八糟的套子。牛哥捶捶额头,有点恍惚。离开房间时,柳小燕说打扫下卫生,牛哥说留给房东清扫吧。 上公交车一刹那间,柳小燕立在车下,挥手扬在半空中,牛哥发现她敞开西服里着件农村的手工毛衣,穿在柳小燕身上一点也不洋气,牛哥鼻子一酸。
三 柳小燕说章微来了,近一两天正准备着过来,一两个月却不见来。 “你俩什么时候来?” 牛哥焦虑不安电话过去。 “你想两人都泡到手呀?我不带她来,就在大朗找工作。” 柳小燕吃醋了,声音很大。 牛哥离厂跳槽,半年过去,渐忘了她俩。当接到柳小燕电话时,牛哥记起曾与她翻云覆雨。 “你在哪?” “在大朗,不在以前那,换到X桌球城附近,你过来不?想你。” 柳小燕磁性的声音。 “好的。” 牛哥怀揣三千元钱赴约。 X桌球城附近散落着一些酒店宾馆。难道柳小燕带着章微就在这地方活动?一种不祥之感涌上牛哥心头。 柳小燕款款走来,人瘦了一圈,白净了许多,已去农村的粗俗,身着一款时尚牛仔衣,踩在街上的高跟鞋光彩夺目。 牛哥携同她吃饭,散步。 “就入住这宾馆吧。”距离一宾馆10来米,牛哥用手指了指。柳小燕望了望那宾馆不挪步,眼睛隐着忧郁。 “找间出租房吧。” 柳小燕拽着牛哥的胳膊。 “难道你在宾馆做事?”牛哥道。 “那有老乡认识我,我不去那。” 柳小燕生气,扯着牛哥离开。 出租房摆设干净整齐,房间谈不上高档,但也不失大雅。 牛哥留了个心眼,将衣物脱放在洗澡间。洗罢澡,衣物随手扔在沙发上。柳小燕侧身在床上躺着,噘着嘴巴。 “你脱了衣服吧,宝贝!” “不。”柳小燕愤怒地扭动下屁股,双手护胸死命不肯。 “干嘛呢?” 牛哥百思不得其解。 “给三百元钱我,你想咋做就给你咋做。” 柳小燕气嘟嘟的。 牛哥无奈的松开手,感到冷,睡在一边。 “在哪?” 柳小燕手机聚响,她按键接听,传来章微的声音。 “刚刚一单。” 柳小燕嗫嚅着。 “他真来了还睡一起?”电话那头章微的声音颤栗。 “嗯。” 柳小燕挂了电话。 “刚刚一单”索绕牛哥脑海,难道她脱变肉体交易?牛哥想到柳小燕赤身裸体卖淫的种种丑态,一阵恶心。柳小燕起身摔门“咚咚”往外跑,牛哥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摸了摸口袋三千元钱,苦涩的笑了。 次日,牛哥守在宾馆附近,果见柳小燕从宾馆内出来,穿睡衣吸拖鞋睡眼惺惺,一轿车门打开,她坐了进去,一溜烟走了。 牛哥报案。 “你怎么知道她卖淫?”派出所民警慢条斯理。 “我同她开房,她说给三百元钱就给睡。。。” 牛哥陈述着。 “噢,你给了(钱)她没?”民警漫不经心。 “没有,哪有谈女友给钱睡的道路。” 牛哥道。 “算你聪明!否则第一个该抓的就是你!你回去吧,这事没得查的,怎么能随便进宾馆酒店查人呢?”民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四 几年后,牛哥离开广东,在家乡面向黄土背朝天,开着收割机抄田机风风烈烈收获耕耘,唯独缺个女人端茶送水。冬去春来,烈烈炎日,每当辛勤劳作之余,没人嘘寒问暖,牛哥心里酸酸的,想起柳小燕,她在哪里。
2015-7-18于庐陵作
声明:该文姓名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简介:陶新云,中国吉安市人,系作协会员,曾从事人民日报刊新闻工作多年。至今,中国新闻摄影协会/315记者摄影家特约副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