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9.30 自私总比自尽好那么一点 梦一个接一个的做着,都快忘记了什么才是梦想?
咸鱼的生活里想着自己就是咸鱼怎么了,都说自私,可是自私总好比过自尽不是吗?我越发的惶恐当下的生活走向,虽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事实是虎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何去野外求生存。都说年少好,可是现在也觉得一样,变得都是别人,自己还是在那个角落偶尔出来活动罢了,说什么老年人的养生,其实都不是,还没有彻底的安静下来,连自己是谁都想不清楚的孩子就按部就班的东南西北走着,流浪歌手没有放下吉他,归来仍少年,都是别人的故事,活在一种不被期许的假想世界下,荒唐的可笑,不存在别人的爱情里,便活在别人的世界里,梦的是爱情,想的是现实,把钱的光芒放头顶,把缘的珍贵放心底,徒留的语言,苍白可笑的说着你我。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想,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退了一万步,再退就是悬崖,想的是纵身一跃的美感你信嘛?那不是希望也谈不上求生本能,只是太多事情没有理清,太多问题还没有一一浮现,莫名的迟缓了下来,比暂停还可拍的慢速回放和跳跃,人世间的局,作为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当事人的自己,一点可悲的心里都没有,无动于衷的看着提线木偶荡来荡去,有时候神经稍微那么刺痛了一下才会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人是我,灵魂和肉体的分离比旅客和路人的关系还糟糕。没有一丝关系,却有着一点挂念,感觉长大了,没有用失去的焦虑,得到的欲望都是失去才说没事,也可能是老了,过早习惯自己无所事事下的相安无事。 2018.10.19我的梦该死了 我陷入了一个很怪异的圈子边缘,进退都是一个定格的静止状态,太多缘由的事吵闹的不可开交,在青春已逝的边缘里,不小心就把自己爱成了自己的模样,一点一点粉碎沉寂下的思绪是浮现般的跳跃,我无法言说那种在催促自己成长中又告诫自己慢一点的孩子的世界,它是此般敏感的脆弱,又有着不屈的倔强,在那个看似矛盾的心灵中又此般的和谐相处。
在活着的路上死寂的行走,而死去的途中在高歌的欢快。这是一种精神疾病,科学界至今难以定义的自我生死精神,转化自如的察觉下乐此不疲,渐而习以为常。它远比身体的创伤难以愈合,更别说治疗,你可以笑着看那个地方的疼痛,刺痛布满全身过后的那种麻木迟钝感,一种美妙的享受,就在不自觉地哭着撒上各种强效的腐蚀药剂,剔除腐肉 清理蛆虫,来一个果断的震痛,再狠狠的划出下一刀。我就是活在这样的一个场景设定下步入死亡,缓缓地流入一条深渊的谷底,继而打造自己暗夜下的光芒,在那一瞬间迸发出灿烂到令人抓狂的水珠中,我看见一个接一个的自己,在透过的阳光下温暖着人性的最后一面。
我的梦该死了,不说告别,也来不及说一声告别。爱把我们彼此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看似有血有肉在行走的人,内里早就空荡的一无所有,不知情的路人却还在鼓着掌。 2019.3.9我为什么要工作 每当做错事,我总说青春啊,它就是无知用来犯错的。我一次又一次地用青春当成我无理取闹的借口,即便真的是自己错了也没敢道歉,那一瞬间的失声使我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太多或许让我变得不可救药,我变成了大人眼中的烂泥巴扶不上墙。
青春是什么?我也想问问过去的自己。上学期间的多次不及格也阻挡不了看小说的欲望,那些总裁那些穿越假的就像聊斋志异里的鬼魂,吸食着人间的阳气,除了伤害还是伤害,我是回不到过去的,回到过去也无事可为,日复一日的白日梦,王子举办了舞会,灰姑娘的前世就是公主,我沉醉其中不知归期。
看着时间的流逝,美丽的泡泡在阳光下一闪而过,不会有人记得它的存在,都只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有人欣赏地拍照,有人厌恶地逃离。现在我便是那个厌恶地人,泡沫碎了的时候,溅落一身污垢。
医院,一个最无能为力的地方,每分每秒都变得无比珍贵。你遇不到白衣天使,忙碌地她们早已黑化,生死中学会了麻木的不仅是救苦救难的医生,他们救不了人心,更给不了穷苦希望。
青春,一个愤世嫉俗的小孩。他把书里的童话带来了现实,输的一败涂地,同情都是自找无趣,你信么,我信了。
理想让人变得睿智,可是成熟是什么?三毛把捡垃圾变成了艺术,流浪成了奢侈的游戏。人鱼把眼泪变成了珍珠,青春成了美丽的代价。你问十八岁的我,青春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告诉你,十八岁是我的天空我的城。我过早知道了世界除了黑白还有灰,我自认为我活的黑白分明。
争吵,反复无常,为了青春的出逃。道歉,我向你道歉,无意有意的伤害,我比任何人都爱你,刀尖也直面你。我把梦想上锁,丢进大海;我为日记拭灰,点了一把火。
你问我为何不再联系,童年时的胶水不仅封住了作业本,还封住了我们的后来。无话可说的父母,他们教育我,有钱了就什么都有了。没钱的我谈梦想就像过家家,一切都不能当真。我输了嘛?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问我自己。
青春,看着昔日爱人撕破脸皮,为了公平,父母把无辜的孩子千刀万剐,狠心的将过往抽筋扒皮,不留一丝情面。小孩捧着鲜血淋漓的心,从街头到街尾,街坊邻居紧闭门窗。
我为什么工作,我也问自己。不是还有梦嘛?青春去了哪?原谅我把自己埋了,就在那条路上,野狗刨食了我仅剩的一丝温暖,求什么?寺庙的住持告诉我,来时记得无欲无求,走时自可无牵无挂。
面试官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工作?赤身裸裸的我在想,工作不就是为了满足活着的需求嘛?我来此,活于此,请记我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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