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县和台儿庄（十五）

清林边 · 发表于 2020-3-7 10:59:03

   即将要打仗的情势，使他不能在和自己战士们一样再睡，他必须要多思索即将来临的战斗的复杂性，和怎样极力保证自己的战士在更努力的情况下，以较少的伤亡获得这场在藤县外围的战斗中的胜利。他想道：嗯，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鬼子来了。不管以后怎样，我们四川军人一定要保卫山东人民。他们是那样好，把东西拿跟我们吃！
想到这里，张连长看看身边睡熟的战士，都在呼呼乎大睡，好像他们在自己的营房里睡的安逸。是呀，今天一过，他们中还有多少人活着呢。
哎，张连长想到这里，就拿出一支烟，含在嘴里。
他开始抽起来，坐在战壕里。他知道：今天，一定有鬼子来到。
他不想别的，就等打仗，同时，也等着死亡来临。他看到身边战壕里的战士，已经有人睡醒起来，坐着聊，还是有战士继续在睡。那几个在说话的战士，好像都等着自己
连长喊干活似的。
张连长在这样的思绪里，又过了几分钟，他想起来，到别的战士那里，就听到那边的两个站岗放哨一深夜的战士喊道：;"连长，鬼子进攻了！”
这喊声又惊愕又意外，好像他俩看见的鬼子是忽然出现的。张连长马上起来，
紧急喊道：“兄弟们，鬼子来了！快拿枪战斗！”
喊过后，他马上回身来，面对着战壕前方。马上注意敌人的情况。
这时，在他前面在一百多米的距离的平地上，在春日早晨的清明的气氛里，有大量的日本鬼子在积极朝他们攻击。
张松连长根本就不急，他等着杀鬼子，他把右手抬起从自己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驳壳枪拔出来；这时，他身边下的战士们，不管是还在睡着，还是已经起来的都赶紧顺手拿上自己步枪趴在战壕上，端起步枪，做好战斗准备。
三四分钟后，看到鬼子已经到他们射击的范围内，张连长毫不犹豫坚决喊道;：“打！”
他（张连长）开枪，握着驳壳枪的右手非常熟练地向不同角度的鬼子，变动着动作。他注意到：自己先开的第一枪没有打中一个鬼子，他想道：没有打中，不要紧。等一会，会打中的，会打的更多。在这样想法下，他继续瞄准开枪。
这时，有很多的鬼子像疯狂的猎犬、恶狼在对着中国军队的工事进行着非常狂妄的进攻。这一群在全世界的军队中，极度歹毒、凶残、卑劣无耻的侵略者以为仿佛只要一直跑过去，就把中国军人的阵地攻破似的。
鬼子队长，脸长瘦的石田太郎好像不怕死，带领着部下，如一部机器，一直朝前面开动着。
几个老鬼子，一个叫耕造，腰腹肥的身子，一个尖脸叫太久堡正信，一个叫长冈辉是小眼，他们这次跑在一起。老鬼子根造看到这样的事实：自己要跑近中国军人的工事了，一下意识到：越跑近中国军人的工事，那么就死得越快，心里更加害怕心虚。他故意把前进的脚步放慢。
“根造，你怎么了？“在他身边跑动着的、在一个劲地进攻的太久保问。
“我好像脚歪了。”
“快趴下。我跟你看看！”
“不急。”
看到根造不要紧。
几个鬼子继续进攻。
鬼子太久保看到要到中国军队的阵地前沿了。
看到趴在工事上的中国军人在积极坚决地脸铁红地向他们开枪，太久保就感到，好像是一大群中国军人在想自己开枪，心里一阵怒气。他自己马上端枪，由于他在一些鬼子的后面，他开枪。他知道;子弹飞向中国军人了，至于打中没有中，打中谁，自己也看不清，因为眼前枪声急响，子弹来回飞射，中国军队的工事烟火熏熏，弹光闪烁。
太久堡刚想开枪，就看见几个在前面的鬼子，一个在往前正要极力前攻，好像他绝不因为有子弹打来，就犹豫，他在极力按照自己冲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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