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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蛙鼓蝉鸣 于 2017-3-22 16:39 编辑
三月二十六,火车在山海鬼门关晃荡了一下,我们
疼了两下
汽笛两声,前一声
拖着沉长的忧伤,被后一声
哭泣吸收了,埋葬了
英俊少年食麦粒长大的
诗人,骑上青春这匹无疆绳的马
走进精心策划的,天堂
诗人苦心地走了,走了,走了
带走的是他能够带走的
留下的也是他应该留下的
一代诗人的心声由他喊出
回音到如今
却被他本人所否定
写诗已属于不可能
终日在故乡金色的麦浪中
萦回,梦游
在所有诗人心中,他的诗
出生和年月都没有改变
年龄还在增长,姓名还在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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