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形逻辑应用再议之哲学素人的进阶
首先向大家报告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取经之旅就要“鸟枪换炮”了!啥意思?
在以前,我们的取经路都只能靠两种方法探索前进:一是实事求是,二是哲学直觉(顿悟),凭此在茫茫荒野与暗夜中摸索行路。但很快,接下来我们将开启新的探索阶段了,即理论联系实际——要有理论了!或者说是搭建理论雏形了!有了理论的支持,探索就将有巨大的确定性,即找到通往哲学“宝藏”的光明大道了。我们只要沿路前行,必能一路收获满满,而不再有上顿没下顿,时不时还要吃夹生饭、冷饭、沙子很多的饭,没办法,那时条件简陋,天可怜见的。(字老是打乱,敌人一直不停在胡乱移动光标,一不注意,字就打到乱七八糟的位置上,需要不停检查修改)
不过,从今往后,咱们的条件就要根本性地改观了,也要有理论的大炮了!用李云龙的话说:“咱是有钱人”,一言不合,“把大炮拉上来”,给我轰!——把真理放在大炮的射程之内,那感觉,不要太爽!有没有一种军国主义分子穷兵黩武的感觉?——这实际就是说,咱们也升维了,超越旧维度了:由走变跑,或由跑变飞了。那肯定很爽啦!但第一,不能忘本,第二还是要一手一脚搭建理论,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所以,我们要理论联系实际。
前面说到,要找到正确方向,重新出发。方向已经有了:要理论联系实际,搭建理论。那“出发点”在哪里?就是对人的本质的透彻认识。这相当于地基。有了坚实的地基,才能建起稳固的思想和理论大厦。
那就首先来搭建地基吧。
之前,我们从考察人的历史逻辑起点,触摸到了人的本质、这一重大课题,它实际回答了“我是谁”的问题。西方哲学三大问我们都不陌生:我是谁,来自哪里,去往何方?但西方资产阶级思想家给出的答案却根本上是误导人、让人误入歧途的。
这种思想错误首先就出在目标的设定上——西方要找绝对真理,绝对颠扑不破的终极之物。于是,就必定要取消历史、各种现实的支撑,以消除任何偶然的、特殊的和必然会消失的因素。于是,只能依靠逻辑,做形而上学的思辨,从而得出了那个著名的结论:“我思故我在”。这样,人的本质没有了历史与现实的联系,便只能推出一个结论:自由。我是自由的,来自自由,去往自由。这就是西方为“人”(那个“理性人”)找到的终极答案。看上去很美,其实,全是空洞的臆想。
人都是从历史与现实的交叉点走来的,并始终与历史和现实相伴。脱离这些做纯粹思辨,只能是形而上学的臆想,注定是自嗨自爽的无谓游戏。信了它,就悲剧了,必然误入歧途。唯一的用处,就是给自己的一切欲望找理由,给自己的一切麻烦擦屁股,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干净。这就是西方的所谓“自由”的全部意义。这“自由”完全是人类的“异教”,不仅一文不值,而且有毒有害。
那么,什么是人类的“正教”?就是人文领域的正确理论。其正确性就在于始终与具体的历史和现实紧密相通,并被具体的实践所验证。所以,它不是僵死的原则、教条,而是流水不腐,与时俱进的开放体系。
这一体系,目前有两样构件:1、基础、地基,是对人的本质的全面、综合且开放的认定,即马克思所说的: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2、一般方法,就是超维逻辑(也叫万维逻辑、球形逻辑,这三个是同一件东西。以下将随机互用)。这同样是全面、综合且开放的方法体系。这一方法体系有一个根本原则:中庸,或称和解、悟道,最简练的就一个字:道。
以上两样互为开放者(解放者),也互为收敛者(拘束者、监督者),就如一阴一阳的太极圆环、太极图。
若单纯讲“道”,难免滑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搞优胜劣汰、社会达尔文主义,最终走向反人类。比如今日之美帝,已是“独阳不长”,即将原地爆炸(通胀)。所以,必须以人为本,才能收敛,才能止于至善,而不会以资为本,不知收敛;若单纯讲人(以人为本)、或善,只讲(人的)需要,不讲客观规律和现实条件,就成了无限圣母情,用爱发电,黑命贵、白命贵、LGBT横飞,政治正确乱扫,社会撕裂,人群内斗,或是一味搞福利社会,享乐主义,娱乐至死,坐吃山空,巨婴、傻白甜遍地现眼。此为“孤阴不生”,终归一无所获。所以,必须求真务实,按规律和客观条件办事,到什么山唱什么歌。过往的儒家,就是偏重仁善,而忽视道,把天也拉进主观的范畴,拉进封建秩序中去,以主观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冒充为“天道”,最终走向僵化、封闭。这才有了唐僧带上孙悟空取经,寻求思想和精神突破。
下面分开讲这一阴一阳。
首先,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其中,“总和”二字是最关键的。(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就是至善,就是任何现实历史的极限,就是太极图最外面的包络之环,它使得阴阳闭合,往复不已,周流不殆。在中国,对国家而非对个人而言,作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就是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就是以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为表征的“为人民服务”。即只有“为人民服务”,才有“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只有靠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才能真正实现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就是包络之环,在政治上,任何的以人为本(阴)也好,科学规律(阳)也罢,都必须在这个环里运转。
在具体内容上,中国最首要的社会关系就是人民与党的关系。它不是某几个人(群)的人际关系,而是以“为人民服务”为基准,以共产主义信仰为纽带结成的公共关系,是其他一切关系的基础。有它做基础,就能避免化公为私,保持公有制本色。苏联的覆灭就是覆灭在颠覆了这个公共关系的公共性,失去了社会关系的社会主义性质(当年叫“变修”、“变色”),沦落、变质为私相授受的私人关系、交易关系。
同样,当年的国民党口头上也讲“天下为公”,但他们的关系全是私人关系、小圈子、小团体的关系。于是,在社会关系的总体层面,只有阶级对立、斗争、消耗的负向关系,这是那个社会的主流,反动的主流,反动的“总和”,反动的“包络环”。而团结、协作、建设的正向关系,只是支流,甚至基本不存在。所以,蒋介石宁愿“剿共”(符合对立、内耗的负向主流),也不愿抗日(团结、协作的正向之流,是逆主流的选择)。因为逆主流早晚会颠覆这个反动社会。历史事实也正是如此——团结抗日之后,反动的根基就动摇了。
今日的美国,乃至西方,也是一样:撕裂、内斗、甩锅是主流。全球也需要一场解放战争来彻底打倒反动的“主流”。
回到中国。 在中国,党和人民的关系是一切关系的基础,决定这一关系的,关键在党。若一地方的党组织在处理与人民关系上出现颠覆性错误,屁股严重坐歪了,就必定要出大乱子。因为,它背弃了党的本质、党员的本质。什么是党和党员的本质?就是“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
如何守住、守好这个本质?现在常见的说法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或是坚定信仰,守住为人民服务的本色等等。我以为,这样的提法在思想方法上都是不到位的,因而是偏软的、偏轻的,存在不易落实和检验的问题。那么,什么才是到位的思想方法?这就要讲到“道”,讲到“阳”,讲到超维逻辑了。
我们说,道也好,阴阳也好,超维逻辑也好,最大最难的要求在于中庸、在于平衡。平衡什么?啥是中庸?
“道可道,非常道。”常与非常之间要中庸,要平衡;阴和阳要中庸,要平衡;超维逻辑,不同维度之间要中庸,要平衡。
现在常说“以XX建设为中心”,那“为人民服务”放在哪里?这不就是两个维度吗?要不要平衡?
平衡是什么?一个闭环,有向心力,也有离心力,两者平衡,才能闭环运行。这是只有一个圆心(轴心)的情况。如果有了两个“中心”(轴心),谁是那个真正的中心?这就可能要打架了,闭环也会散架的。一方面是市场经济,一方面要不忘初心,两股力量如果不能合为一股,就必然要起矛盾、起冲突:一个说,我要干事业,你来捣乱、拆台;一个说,你光想发财,不想共同富裕,忘了人民。这样吵,没有好办法。因为有两个中心。要解决问题,就回归一个中心,就是为人民服务。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万物得一以生。”这一即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共产党的道当然是共产主义,由此得出了为人民服务的原则。所以,即便是“以XX建设为中心”,也不能超越为人民服务这个中心。两者相比,为人民服务是大道,另一个是小道。当小道风生水起,而大道作壁上观,不免要失道、失德、失仁,要去慕义、隆礼、搞些精致的花样,来装点门面。可实际,已是失衡了。
要找到平衡,就要明确真正的中心,阴阳互济,凝聚为一。“故贵以贱为本,高必以下为基。故致数誉无誉,不欲碌碌如玉,落落如石。”这后一段的意思,直白说,就是“不装逼”。某地自清末开埠之后,就习惯性装逼,可谓有年头了。但你积习难改,能强得过我“自古以来”吗?老子的教诲可是传了两千多年了,连洋人都佩服得不行,你服还是不服?
要“得一”,就要合一。超维逻辑的合一,就是以一个心为中心。两个心、多个心,就要分主次,分阴阳,而不能都是阳。比方:“居安思危”,就是一个用超维逻辑表述的例子,把两个内蕴冲突的方面凝聚在了一起,平衡,中庸,一目了然,“安”是阳,“危”是阴,中心是“居”,阴阳不大会起冲突。再如:“小心驶得万年船”,把“小心”和“驶船”结合在一起,“驶船”是阳,“小心”是阴,“万年”是中心,阴阳两不冲突,和谐安定,长长久久。超维逻辑就是阴阳相济,互济互生,既凝聚为一,又彼此有别。这是中国的智慧。
今天我们需要的是既忠诚为党、为民,又擅于干事的先进分子,来推进我们的事业(这是“既要、又要”的全能型人才),而不是学西方,搞“你监督我,我监督你”两套人马的权力游戏。监督必须有,但不应是主要(甚至是唯一)的制衡手段。主要的是,干事的人在内心已经协调好了各方面的平衡、和谐,然后措施于工作与现实中,实现于国家和人民的福祉中。这是真正高效的方法。而要实践这样的方法,这恐怕与诸多方面的安排都有复杂的关系,比如,今天的中学、大学教育统统搞文理分开,就很不利于培养“既要、又要”的全能型人才。这里,只能是提出一个思考方向,供人择选、参考。
那么,新的五维逻辑与旧的五维逻辑有多大的差距呢?
应该说,差距很大。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大!
表面上看,道、德、仁、义、礼(旧五维)与道、德、仁、义、礼、利(新五维,道作为无所不在者,不算单独一维),只差了一个“利”字,但这却是质的差别。何谓?
人们行动、思考、表达的内容,90%都与“利”直接相关,没有“利”之维度的逻辑,算是干什么滴!
那么,旧五维是来打酱油的吗?当然不是。它是维护特殊利益的工具。
《论语·子罕》第一句话说:“子罕言利与命与仁。”为什么要“罕言”?一是因为无奈,二是因为自觉维护秩序,三是不想撒谎,于是,只好回避,只好“述而不作”。
前几年,有过一位立场有问题的干部,公然质问记者:“你是为党说话,还是为人民说话?”把党与人民放在对立的地位上,完全无视党的基本宗旨和初心。他或许是想维护党的利益,但他所认为的利益肯定不是党的真正的利益,只是他以为而已。同时,这也说明,某些地方、某些人已经把局部利益、乃至是私利,与党的利益混淆起来,成了特殊利益的存在。
特殊利益当然要与90%的利益对立起来:它绝不肯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应当的份额里,而是一定会伸手捞取那90%的部分,越多越好。孔子只是不说“利”字,说了又不能维护90%的利益,因为私有制不是他一己之力能改变的,只好尽力维护秩序,再劝说统治者能施行仁义,照顾人民的需要。而资产阶级、霸权主义、帝国主义,以及我们中的某些人却是满嘴谎言,极力把少数人的利益包装成所有人的利益、最公平合理的存在,乃至是神圣的存在。可俄乌冲突一起,我们就看到,它神圣个屁!满嘴的谎言彻底露馅儿了!
同样,某地的疫情应对,说得头头是道,满满的主义、大局,骨子里不过是生意和对立,与人民对立。自然也很快破产、露馅儿了。因为,病毒是不讲主义,只讲“利”的。
“利”是一切的基础。而要实事求是地讲“利”,就必须看到、看清何为利之大者,才能有效创造利,维护利,享有利。否则,就是盲行冥作,挥霍资财,乃至颠倒乾坤,与道作对,与天作对,与根本之利作对,就是在自取灭亡。
何为“利之大者”?利之大者在于人民。人民是利的创造者,也应当是利的享有者。过去,这个“应当”被私有制抹杀了,因为,统治者创造了另一套“应当”,玩弄愚民手段,用虚假的“大者”遮住了人民的视线,扭曲了人们的价值观,混淆了人民的思想,混乱地委身于种种虚幻的追求之中(求富贵、求荣耀、求美国梦、自由梦、民主梦,等等等等)。
现在人民看清了利的本质、来源,就会明白:德、仁、义、礼都是必须服务于人民利益的上层建筑,而不应是剥夺人民的工具。因此,利之大者就是如下这庄严的五个字:为人民服务!如果放诸世界,就是那响亮的七个字: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是真正的普世价值!
所以,任何人只要头脑清醒,能实事求是,他运用五维逻辑,就一定会推导出“为人民服务”的结论,而不是其他。
所以,我们说,今后人类得以安身立命的宗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根本指导,只有一个,就是为人民服务。这个基础,我们把它当做“阴”的部分,深深地埋在社会地基里。
那么,阳的部分又怎样呢?
在道、德、仁、义、礼、利中,利是基础。人类的无数种已有、将有、可能有的经济活动,都在这个范畴内。礼是利的容器,使人类的活动获得文明的外观,促进人群的交流、亲近、融合。礼也是情感的容器、审美的容器(比如说仪式感)。义是对利和礼的正确安排(社会制度、国际秩序及相关的政策、理念、法律、规则等),包括科学、哲学等各类学科都在这个范畴内。仁就是爱护人民(仁者爱人)的情感,既在于个人,也在于群体,如人道主义、爱国主义等;德是对人民的引导和指导。人民不是凡事都能正确认识和行动的,需要有效、正确的帮助和指导,以及行为习惯的养成等,德主要包含最基本、最根本的价值指引和行为规范,尤其是对儿童的教养。
道不是人能干预的,而是人必须去领悟的。道无所不在,是宇宙、天地内在的“规则”,是一切价值最深的灵魂。一切人类的设想、安排只有尽力合乎道的原则,才能真正成立并持久运行。就这个意义说,道,既是阳,也是阴,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