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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孤独会开花。
——题记
也许在遥远的以后,我还会在梦里想起从前见过的那些花,还有那位种花人。
轻轻推门去逢一场雨,漫漫氤氲 当年字句。我曾和他擦过肩,微风吹乱一烛烟。篱笆红衫是他筑起的城墙,清荷溆汀是他围成的春梦。河岸边花树两排开他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我只是位冒然闯入觇视了清光的不速之客。这是我第一次拜访他,从此这里便成了我的常来地。
微雨过,小荷翻,石榴花开欲燃;新绿出,春萌动,满树细梦微风。常常是这些景色让我迷醉不知归处,幻想随云天边。而他却偏爱将这美景的零件-件接一-件地送人。我常抚着一盆饱满鲜翠的君子兰,耸拉着头,听他说些堪堪不过勖勉话语。我们就这样散步在漫漫时光里,逐渐褪去了年少青涩的印记
黄昏斑驳了多少春夏,那故事分了岔。人只有在
遭遇生活之后才会明白,然后成长。但是到底明白了什么?一切又似乎布满了迷雾。筵席会散,人也会散,我渐渐没有时间不切实际地幻想,只能无力地着眼现实的未来。
世界这么大,我们所走过的地方永远这么少。岁月这么长,我们所拥有过的时光永远这么短。曾经亲密无间的朋友也会因为漫长岁月变成谦恭的宾客。还记得他开玩笑化用陈懋平的一句话,“每想你一次,我就种一株花,从此形成了这片繁花。”这是我听过记忆最深刻的体已话。
栏外明明是几窗细雨,却斜过来一枝海棠。 我轻轻地叩问:“云中谁寄锦书来?"他道:“双鲤来时,赠君一枝春色清如梅。”
梦境是一出默剧,春花落旁却只站着他。花落意随流水,流水只染残梦,头顶月,眼中人。最后却也只是子然一身,独自一人,轻轻听得一句梦里花落知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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