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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发暗地道里的五个老鬼子被打死。八路军排长钱有运肚皮受伤。宋班长看见自己排长双手捂住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还在流血,就说;‘老蒋,跟排长处理一下。”
“是,班长。”
然后,老蒋到半躺在地道里,双手依旧捂住自己肚皮疼痛难忍的排长跟前,蹲下跟自己排长处理肚皮。他把排长的皮带解开,然后,拿一块布条赛在排长的被血染红军衣里的肚皮上,再把皮带跟排长系的更紧,这样,就能止血。
而宋班长和五个战士在地道前面些。
五个被打死的鬼子,他们粗壮,矮肥的尸体横斜扑(仰倒)在发暗的而显得暗明明的地道里,
一个仰倒在地上的三十五岁的老鬼子,被暗明明的光线照在他军帽下的一个尖鼻子朝上,眼睛圆鼓鼓大睁着,嘴上的络耳胡子如粗毛叉开着。
一个渐渐发青的长脸下,他的胸部非常宽厚到这里,往下陷下去的肚皮上紧系着一根宽皮带,肚皮上有一个流出血的小颗粒弹孔。他肚皮正中的皮带环还发出有些亮晃晃的光亮。
他往里面过来,也有个仰倒在地的鬼子
他的双脚中一只放在一个身子扑在地上鬼子的头边,还有一个鬼子扑在一个鬼子的肚皮上。
五个鬼子被打死在他们前面有些亮光的地道上。接下来,就没有鬼子进来了。
他们就迷惑,
“排长,这鬼子怎么不进来了?”一个战士问身后边半躺在地上的排长。
“不要想这些。只要下来鬼子,就打,”钱排长说,尽管他不知道外面鬼子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眼下只有这样了。显然,他们处于被动。
“是。排长。”
然后,他们继续守在阴冷、散发出一股不好闻泥土味的地道里。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在区上的鬼子送来几个毒气弹,
“松下队长,毒气弹到了。”一鬼子说。他也盼着用毒气弹熏死地道里的八路军。
松下队长,马上喊道:“快,往地道投去!”
“嗨,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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