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加宁公然宣称:趁机彻底为民企正名,放弃“消灭私有制”等革命党理论
体制内高层智囊的身份,在一个规模很大,规格很高的场合涉及当前中国的重大政治问题,也是重大理论是非的发言,理所当然地引起了人们对宪法原则的担忧。
任何一个中国经济几十年近距离的观察者,听到这种披着经济外皮的政治宣言都不感到意外,这种“宪政社会主义”,“宪政民主”和“社会转型”,10年前我们听得实在太多了。
去年不是还有人在论坛上高喊,“国有企业的存在就是问题”,“把国企做强做优做大的提法,本身就是错的”。
关键是时机,中美之间的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正在愈演愈烈,这个时间节点上的任何动作都离不开这个背景,都有比表面话语更深刻的政治含义。
中国正在被美国被动地拉入新冷战,在这个新旧交替的“换档期”,中国面临着从美国控制的意识形态中突围,构建新的话语体系,还是回到美国指定的位置上去。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
就在魏加宁论坛发言的几乎同时,他的恩师吴敬琏获得了2023网易年度最具影响力经济学家奖。随后吴敬琏一篇11年前“中国经济社会矛盾几乎到了临界点”的文章突然在网络上疯传。
曾经的厉以宁和吴敬琏论战了好多年,但是他们在解体国企上是高度一致的。都是死活不承认市场经济、私有制、资本剥削会带来两极分化,都是赤裸裸地代表资本家阶级的利益。
魏加宁比吴敬琏厉以宁更为激进,他认为如果问题不解决,就会引发“社会动荡,农民起义”,这是要振臂一呼吗。
12月14日,美国财长耶伦呼吁中国转变经济政策。她说,国有企业作用过大会限制增长,安全机构作用过大会阻碍投资。
一切都不是巧合。就在美西方频频唱衰中国经济,穆迪调整了中国主权信用的评级,美国同中国“脱钩断链”的关键时刻,在信心比黄金更可贵的时候,有一股力量出手了。
无论任何国家,最大的社会契约就是宪法。这个世界上最毒的心灵鸡汤,就是把公有制和市场经济完全对立起来,把颠覆国家宪法叫作改革。当有人不再回避核心观点的碰撞,不再隐瞒一场政治交锋的时候,决战已经不可避免。
突破宪法和党的领导,一直是中国新自由主义的坚定信仰。当年参与很多“顶层设计”的老公知徐景安就自豪地讲过,“我国国企改革从内容到形式都是违宪的”,“中国改革一直都是违宪、护宪、修宪的斗争”。
人民当家作主和公有制的宪法一直是他们改革的终极目标。近十年来,他们消停了很多,但是一直没有得到反思和清算。他们从来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一直在寻找上场的时机。今天看来,他们认为时候到了。
中国新自由主义就是美国的代理人,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使美国围剿中国的成本并不高,但收益极大。中国同他们之间的斗争,是中美博弈的另一个战场,本质上是对抗性的敌我矛盾。
中国最大的危险就是内部的买办和亲美势力,它们最大的危害就是把中国变成了一个“在精神和文化上被美国占领的国家”。这些新自由主义信徒此前是中国经济的祸根,现在是中国最大的潜在危险。
他们全面私有化最大的障碍就是宪法和中国的领导体制。他们要“杀出一条血路”,坚定不移地认为资本主义才是最好的社会制度,买办经济和效率优先才是中国的唯一出路。
他们的改革就是彻底改变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正是这些人,让我们付出了巨大的社会成本,却得到了一个改革之初我们并不想要的经济结构,让我们在经济转型几十年后不得不再一次转型。
美国高层都被犹太人渗透了,我们的经济,文化,教育,法律,有多少是被渗透的,有多少是美西方意识形态的急先锋和马前卒,在多大程度上影响着我们这个社会,该说清楚了。
今天中国社会最大的问题就是精英已经西化,而民间越来越走回传统。社会主义的“政统”同资本主义的“道统”不可能结盟,更不可能联姻,最终只能有一个胜利者。
一切的核心都是道路问题。就是老人家指出的中国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还是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是走独立自主道路还是走买办道路的问题,归根结底是中国向何处去的问题。
就在中国自由派将中国的体制经济说得一无是处的时候,美国和西方正在出现向中国模式学习,出现向类似于中央计划转型的思潮。主子都变了,奴才却还执迷不悟。中国的自由派,质量实在粗糙得很。
这个世界上最狂热地相信美国,认定美国不可战胜的人不在美国,而在中国。他们是中国过去经济发展中深层次矛盾的制造者,今天他们又把自己塑造成为“对抗者”。不揭开他们的两幅面孔,是很多人的失职。
在经济衰退的大周期面前,资本世界又一次走入了绝路。中国同样面临着种种危机和困境,如何不犯颠覆性错误,如何从新自由主义为我们设计的陷阱中走出来,正在成为我们面对的巨大问题。
我们这个时代的进步就是同资本主义作斗争,就是同他们争夺话语权,争夺公有制、共同富裕、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解释权。只有在思想和政治上真正成熟起来,才能把一切主权都掌握在人民手里。
今天中国的美国梦已经醒了,但是“美国病”还很严重。中国需要一场“去美国化”,需要一场“文艺复兴”,需要一场意识形态的革命,需要一次精神上的“土改”。
温铁军说过,“21世纪中国有了庞大的资产阶级,并且正在发动资产阶级革命”。一切信息都表明,一场决战正在悄然出现。这是迟早要来的事情,是无法回避也必须直面的斗争。
近些年来,一个“第六纵队”的概念正在浮出水面。这是一个经济和意识形态的整合体,是自由主义由颜色革命进化出来的一个高级阶段。这个概念现在还没有完善,但是中国的新自由主义信徒一定会最终完善它。
前段时间,“俄罗斯国师”杜金上书普京:对内下不了狠手,打不赢这场国运之战。我们今天也同样面临着一场国运之战,俄罗斯的西化执念和今天的大彻大悟,值得我们认真思考和借鉴。
写这些文字的时候,突然看到山西省发改委公告,一次性清退1008名专家,不禁很有感慨。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美国,如果中国没有那么多的经济学家,我们的日子是不是会好过得多。
拜资本所赐,今天的世界已经进入了一个“熬”的时代,最后的站立者就是胜利者。对于站在对手立场上要把我们打趴下的那些人,宽容就是最大的无知,就是今天农夫和蛇的故事。
【文/谭红军,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