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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日子一晃又是秋天,随着时光的流转,柳自强他们这届同学已经成为大三的学生。云霞与艳梅依旧常与自强来往,不过看其事态发展,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已在渐渐暴露出来。这天上午刚上完课,云霞和艳梅就相约着出了教室,她们漫步在林荫道上,时走时停,悠然自得地随意闲聊。 两个女孩衣着时尚,袅娜翩然,娇柔妩媚,落落大方。云霞还是那么奔放,活泼开朗,她的言谈诚挚而热烈,总是那么心怀坦荡。而艳梅却是像有心事,近些日子与云霞相处,内心常常存有疑虑。这正因为自强总是偏向云霞,与她时有疏远之故。不过今天与云霞闲聊,却使她有种莫名的兴奋,当云霞告诉她本期学校开展校庆,自己抽出搞筹备时,艳梅真是喜出望外,她在心里暗自盘算,下一步该如何去做,此刻她已有了想法。 那时艳梅暗自寻思:“学校既要开展校庆,云霞便是有事忙了,她是班的团支部书记,文体委员,这类大事岂能少她。”艳梅十分了解云霞,知她向来关心集体,尤其热心公益活动,通常团委有啥事情,都会通知她去参加。而这一次,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她正巴望能与自强多些接触,既然云霞有事去做,在这期间,她就必然有机会了。 当下两人闲聊着时,艳梅便道:“呦!云霞啊,学校就要搞校庆啦?真要搞吗?我倒听说咱校已建八十周年,历史悠久,若搞校庆,想必定然会很热闹。” 那时云霞全无顾忌,便坦言道:“嗯,这哪能假?据我所知,庆典是在国庆后吧!其实此事已有计划,我早知晓。昨天学校团委通知,此番筹备叫我参加,本次校庆内容丰富,事也繁杂,可想而知,我是真要忙一阵了。” “噢!”艳梅听后甚是高兴,内心却已动了私情。可她却又不动声色,便随口道:“倘若这样,那时间就非常紧啦!不过云霞你倒不怕,你功课甚好,成绩优秀,学习应该不受影响。这段时间你就去忙,打紧安排,对你而言倒也没啥。” “呵呵,哪呀!”云霞掉头看眼艳梅,便微笑道:“学习可是要兼顾啊!这没办法,只好平时少玩些哪。这段日子我会牺牲业余时间,不误功课。所以我想,有许多的课外活动,我是不能再参加了。非但平时需要打紧,我还听说,周末也还有事做呢!” “呦!这……真这样吗?”艳梅更加关切此事,接着便道:“假如真的会是这样,那可真要辛苦你了!不过你也注意休息,劳逸结合,也别搞得太紧张嘛。” “嗯,那是自然,”云霞点头笑了笑道:“我会合理安排时间。不过艳梅你却不知,这种事呢也难闲啊?你想想看吧,本来事情头绪就多,若要做好又岂不忙?据我了解,咱校已经议定方案,本次校庆既要安排相关会议,还要搞些较大型的文艺汇演,届时还请媒体报道,还要请到历届校友回校参加。仅就这些,如果要是抓得不紧,那些工作能到位吗?所以呢,艳梅,我看事情确不简单,为此还需尽力办啊。” “嗯!对对,倒是。”艳梅轻声应了一句,内心却是愈发欣喜。便寻思道:“看来云霞真要忙了,这样甚好,这种时候我就希望她有事做,即便多占她的时间,对我却好,我想咋样就好办了。” 当一想到周末要约自强跳舞,心中更是兴奋不已。于是便就恭维云霞,笑着说道:“哎呀,云霞,其实你也挺能干的,咱校团委既然抽你,也是上面器重你嘛!毕竟你是学生骨干,团支部书记,这样的工作,去做还是适合你的。再说了,校庆筹备确很重要,依你所说,那是需要尽力的哦!为此我想,这次你去,其实还是很有意义。” 云霞默然点了点头,忽叹息道:“唉!不过嘛,不过倒也有些遗憾。此去虽能做点事情,尽一点力,可活动少了,占了时间,我也觉得很为难啊!真的,艳梅,其实我也有点无奈。” 艳梅明白她的意思,没说什么,过了一阵,就把话题又岔开了。两个女孩又聊了会,因见已近晌午,便一道往食堂走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艳梅和自强真的愈发亲近起来,自从筹备校庆以来,云霞与自强接触的时间就减少了,这使艳梅也就有了更多的机会,于是每到周末夜晚,她便邀约自强跳舞,就这样连续了几个星期,他俩已成为亲密的舞伴。在自强看来,艳梅的舞跳得极好,她舞步轻盈,花样也多,和她配合非常愉悦。因此,他很乐意和她跳舞,慢慢的,他俩已经非常融洽。 可是就在临近国庆的那个周末,这晚的舞会,却有人在说闲话了。那个心怀叵测的女生这时总算看准了机会。这天晚上,郑惠莲约了冯薇去了舞场,是在中场休息的时候,两人便去坐在一起。 刚坐了一会,郑惠莲就打开了话匣,她是那么处心积虑,巧舌如簧,忽对冯薇乱讲起来:“喂喂,冯薇,瞧见了吧?你班那个漂亮女生,今晚又在和谁跳呢?呵呵,告诉你吧,最近他俩行为暧昧,你有没察觉?这事有点不正常啦?” “什么?”冯薇听后怔了一怔,感到突然,便将目光投了过去,当她看见何艳梅与柳自强时,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她已听出惠莲之意,于是笑道:“咳!我道你是在说谁呢,你说他俩?何艳梅与柳自强吗?哎哟,惠莲,这话你就说过头了,人家哪里有啥暧昧?咋不正常?不过就是跳跳舞嘛!你可不要随意乱猜,那有啥呢?我看你也太多疑哪!” 冯薇刚一说过此话,郑惠莲就辩驳起来,便冷笑道:“呵呵,冯薇,你把事情看简单了,我咋讲呢,其实你是不知情哦!你看问题也太肤浅,只看一些表面现象,而有的事情,你还蒙在鼓里面呢。哎!这么着吧,咱就不妨直说了吧,这些日子据我观察,他那两人,其实早就相好上啦!” “这……啥呢?”冯薇不禁诧异起来,她将目光再次投向艳梅与自强,沉吟了会,便轻声道:“噢!这……这不可能,不至于吧?自强那人我很清楚,他有女友,怎么可能会变心呢?我知云霞对他挺好,甚是温存,他俩可是很融洽呀!而他确也亲近云霞,移情别恋又哪会呢?哎!罢啦,惠莲,你说这话要有根据,不可乱说,这对别人总不太好。” “嘿嘿,”惠莲有些不以为然,又冷笑道:“冯薇啊冯薇,叫我怎么说你好呢?你这样讲就见外了,你咋总不相信我呀?唉!你太单纯,怎要说我没根据呢?哦,咱实话说吧,现在咱校那些男生,我看少有靠得住的,你说自强他有女友,是沈云霞,你敢说他没二心吗?依我看吧,那人倒像是个情种,他特多情,尽管他已交往云霞,却也未必有诚意呀!而对那个何艳梅呢,他更青睐,倒有可能迷恋上了!” “噢!不不,”冯薇听后仍不相信,就接口道:“惠莲你咋这样说呢?据我所知,柳自强他不会那样。他这人呢比较实在,他爱交往这也正常;他对同学本就热情,性格如此,对云霞又岂没诚意?倘要说他怀有二心,迷恋艳梅,我仍觉得不太可能。” “咳!算了,冯薇,”惠莲开始编起了谎话:“你是真的太纯情了,你还不信,那咱就来告诉你吧,我说的事实绝非捏造,就我所见,自强与艳梅是暧昧哦!你根本就想像不到,他俩的关系,已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什么?”郑惠莲的话音刚落,冯薇也就吃惊起来,她的情致开始变化,便诧异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俩的关系?什么发展?惠莲你倒看见啥了?瞧你总说他俩暧昧,有何凭据?你便不妨说说清楚。” “哼!”郑惠莲便故作神秘,竟谎言道:“好啊,冯薇,咱就对你说清楚吧,那天是在府南河畔,你猜如何?我却发现他两人了。那时天色已近黄昏,我去校外独自散步,可当我刚走到河边,我便看见有对男女坐在一起,那两人呢背影熟悉,甚是亲密,竟在那儿相依偎呢。起初我也没太留意,想咱学校男女相好也是常事,又有什么可稀罕呢?可就在我走近了时,我却看出竟是他俩。那时艳梅倚着自强,由他搂着,一边又在窃窃私语。我好吃惊,想那男生既有女友,怎么竟然还这样啊?后来我又窥视了会,这才悄悄转身离去。” 郑惠莲说得有声有色,更让冯薇半信半疑,冯薇此刻也注意到,在舞池的右面,艳梅和自强坐在那里,当冯薇正在疑惑之时,一支舒缓的华尔兹曲响了起来,惠莲忙道:“嗬!瞧吧,这下他俩又上场了。” “嗯。”冯薇轻声应了一句,开始注意观察起来,她已看见自强、艳梅起身入场,两人略微摆好姿势,十分轻快地跳起舞来。此时冯薇受到蒙骗,内心渐渐有了猜忌,便寻思道:“呦!这两个人倒是咋呢?真好上哪?此事我却竟不知道。何艳梅她从未透露,她恋慕自强?就不顾及沈云霞吗?嘿!她俩可是非常好哦!怎会这样?这会再看她与自强,还真像有那回事呢!是啊!瞧他两人多么亲密,这咋理解?郑惠莲她会骗我吗?咳!倘若事情真是那样,这男生就太不对了。” 正痴想时,又听惠莲接着说了:“呵呵,冯薇,这下你该相信了吧?你瞧人家多么亲近,还会假吗?那男生是真负心哦!可是云霞竟还不知,这样下去岂不伤她?所以冯薇你该出面,你找云霞,就把事情教她知道。” “唉!”冯薇终于有点信了,便叹息道:“看来这事还真是啊!柳自强他怎能这样?他太随便,也已见其有二心了。” “嗯,是是,就是,”郑惠莲又再怂恿道:“他有二心这是必然,他可就是太不对嘛!我看云霞也太信他,这样不好,那可真要吃大亏哦!哎,冯薇啊,既然你和云霞要好,关系不错,那你就该提醒下她。沈云霞她那么漂亮,没少人追,她又何必交往自强?” “嗯。”冯薇听后点了点头,沉吟会道:“那……那好,等有机会我找云霞,看来是该提醒下她。” 两人话刚说到此时,见一男生走了过来,他向冯薇发出邀请,请她跳舞,于是她便随他去了。冯薇刚一上场,郑惠莲就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想到今晚她的意图已经达到,就思忖去找邵家坤了,她要及时向他传信,也更巴望早得回报。于是,就在那曲华尔滋舞快结束时,郑惠莲悄悄溜出了舞场。
郑惠莲没去男生宿舍,而是出了学校后门,其实今晚找冯薇前,她就先与家坤约过,两人商定由她前去散布谣言,而他却在校外等她。那时家坤进了酒吧,他要了些水酒,一边喝着,抽着香烟,已经等了两个时辰。终于,郑惠莲来了,她洋洋得意,满面春风,邵家坤见后,就猜到了事已办妥。 当下惠莲朝他走来,刚一走近,她就笑着和他说话。“行啦,家坤,”那时惠莲甚是兴奋,对家坤道:“今晚真是太顺利了,告诉你吧,我和冯薇去了舞场,你托的事情,我已尽力为你办了。” “呦!你……是真的吗?”邵家坤却故装惊讶,一边陪笑,边又赶忙叫她坐下。惠莲坐了,邵家坤就奸诈地笑道:“嘿嘿!惠莲,你真行哪!你已真的办成了吗?你干这事必很在行,我想结果定不错吧?噢!你快说说,冯薇相信你的话吗?” “嗯,”郑惠莲像满有把握,忙点头道:“冯薇当然相信我啦!毕竟我们关系不错,能不信吗?好啦,家坤,你就不用再担心了,冯薇肯定要找云霞,她也性直,你想她能没话说吗?呵呵,给你说吧,我可编了不少谎话,她若不疑,你的这招就灵验啦。” “噢!是吗?”邵家坤更得意起来。他忽然又有些疑虑,沉吟了会,却担忧道:“嗯……不过呢,此事也别高兴太早,我在想啊,倘若你没把话编圆,我这招呢也难奏效。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我想你也不能保证,你咋干的?你是真的尽了力吗?” “咳!”惠莲一听急了起来,她伸手拿过一瓶啤酒,取只酒杯倒了半盏,然后一口喝了下去。接着便道:“我说你呀,你呀,家坤,怎么你竟这样问呢?你那头脑又不糊涂,你咋竟不相信我呢?呵呵,我……我连身子都已给你,人是你的,你说我会不尽力吗?咳!你呀,瞧你这人,其实我既为你做事,你就应该好好谢我。” “哈哈,”郑惠莲的话音刚落,邵家坤就怪笑起来。就接口道:“对对,是啦!看来是我太多虑吧?咱俩早就融为一体,你是我的,我咋就不相信你呢?嘿嘿,惠莲,其实嘛,其实我就知你能干,你干得不错!我已放心,我也定不亏待你哟。”他边说着,边就一手举起酒杯,又奸笑道:“来来,惠莲啊,现在咱就满饮此杯,还望今后合作愉快。” 于是惠莲满心欢喜,把酒斟满,举杯陪他一饮而尽。两人便又干了几杯,郑惠莲就淫荡起来。她忽感到有种渴求,有种欲望,不禁心魂飘荡起来。她将身子朝他倚去,用手缠住了他的脖子。 “呵呵,你坏!”惠莲借着酒性说道:“我既专心为你做事,可你刚才咋不信我?我是不是还没帮够?你不谢我,以后我也甭管你了。”她说着时,便把手臂忽又松开,用手拧下他的鼻子。 “哦哦,我没。”邵家坤把烟头扔掉,趁势一把将她搂住,就怪笑道:“哎呀!惠莲,你就不要误会我啦,你瞧刚才我只问问,你咋就往心里去呢?其实嘛,我是真的完全信你,你对我好,我又何尝不知晓呢?好啊,来吧,今晚咱就一醉方休,咱喝白酒,你可愿意好好陪我?” “嗯,行行,这行。”惠莲情绪开始激动,她冲他一笑,然后掉头喊了起来:“喂喂,老板,这里可有好酒菜吗?你去给咱配点荤的,拿两瓶老窖,备好以后赶紧送来。” 接着便听一声回应,回答说有。没过一会,侍者已将两瓶老窖,一份拼盘取了过来。惠莲伸手抓过酒瓶,兴奋地说道:“对对,挺好。家坤啊,今晚咱就不客气了,你办招待,我就尽兴陪你喝吧。” 于是两人坐直身体,侍者刚走,女的便就开了酒瓶,她取两只大杯斟满,随手递给男的一杯。郑惠莲虽女流之辈,然其酒量并不逊色,邵家坤也知她能喝,但却完全不知深浅,今晚一时高兴,竟然和她赌起酒来。邵家坤乃狂妄之徒,和女人饮酒,他的蛮劲是最大的,他就喜欢在她面前表现他的英雄气概,这个时候和她对饮,他绝对相信他能胜她,也就更加放纵起来。就这样两人喝起了白酒,一连几杯,惠莲脸上飞起了红霞,邵家坤见她如此水色,不禁意乱情迷起来,他一边胡说一边狂饮,没过一阵,两瓶老窖就倒空了。 此刻男人有了醉意,女人却还十分清醒,郑惠莲说不能喝了,邵家坤却逞起强来,他不承认输给女人,高喊侍者,于是又取一瓶酒来。邵家坤把瓶盖揭了,同时再斟两个满杯,他先举杯呷了一口,又敬惠莲,于是两人再次碰杯。干完这杯,郑惠莲就撒起娇来,她开始问他酬金的事情,这时他已完全醉了。 郑惠莲将酒杯放下,忽然扑到他的怀里,此时她已一身浪气,就娇声道:“噢!家坤啊,你知道我多爱你吗?你的事情我已办妥,你看你该咋谢我呢?” “哦!这……这个嘛?这个好说,”邵家坤借酒性笑道:“这事肯定不会亏你。哎,惠莲哪,你既为我立了大功,你想我能不记得吗?你也不要怕我不谢,你便放心,早晚娶你做我老婆。”他边说着,边把嘴唇向她凑拢。 “哎呀,你……你讨厌啊!”惠莲伸手打他嘴巴,一把推开那张马脸,就浪声笑道:“谁想和你说这屁事?嘿嘿,做你老婆?我是在说酬金的事啊!你呀,家坤,怎么你就全忘了呢?你不是已和我说过,你要给我酬金的吗?到了这阵你却倒好,你说的话不算数啊?” “哦,这……酬金的事吗?”邵家坤虽早已醉了,但他心里却还明白,他又将酒喝了一口,就奸笑着道:“这事你就不用愁啦!我看肯定没啥问题,咋不算数?咱会给你一个惊喜。”他摸了一下她的脸蛋,便又借着酒性怪笑:“哈哈,惠莲,告诉你吧,我已回家骗了老爸,咱要的钱已经拿到,咱给你一千,分文不少,这样你该满意了吧?”他说着时,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然后伸手胡乱摸她。 “呵呵,是吗?”郑惠莲顿时兴奋起来,当听他说这番话后,身心就像灌了蜜糖。她由他摸弄她的双乳,情欲大发,见他刚一抬头,就将嘴唇凑了上去。于是两人疯狂地乱吻,他抱紧她,滚倒在一旁的长沙发里…… 一番云雨之后,郑惠莲忽然推开了他,她将身体坐正了道:“哎呀!家坤,你……你呀,你的嘴巴真好臭啊!你喝多了,酒气好浓,我看咱俩别这样了。”说着她就将头避开,用手理下散乱的头发。 “噢!我……我没喝多。”邵家坤尴尬地喘着粗气,神志有点昏乱起来,他的眼睛色迷迷的,看着她道:“嘿嘿,惠莲,你……你倒咋了?其实,其实我就喝了那点,这算啥嘛?可你怎么却乱说啊?” 他边说着,边又抓起那瓶酒来,又强辩道:“哦,我……告诉你吧,我的酒量还没到呢!这点酒也醉不倒我,我还再喝,不能教你瞧不起我。” 他将酒瓶举了起来,仰头便又大喝一口,他放下酒瓶,脸色早已涨得通红。他的意识更加昏乱,头脑膨胀,说着话时更加粗俗。他低沉地说道:“哎,你……惠莲,惠莲啊,你咋不喝?来……来啊,你陪我喝,咱给你钱,咱有的是,咱会给你满意的报酬。” 她伸手拉他,高声劝道:“哎呀!家坤,你……你真醉了,你别再喝,我已不想和你赌啦。” 可他还是挣开了她,用手扶下他的眼镜,迷糊地笑道:“嘿嘿,你……你呀,惠莲,你放开我,我没有醉,我哪容易就会醉呢?你不在问酬金的事吗?来来……来啊,咱就给你,给你一千,你该信我没骗你吧?” 他说着时已把右手伸进了衣袋,接着掏出一摞钞票,把它递到她的手里。郑惠莲一把接过钞票,她好兴奋,好惊喜,连忙装进了自己的皮包。 “哇!好啊!”她欣喜地笑道:“家坤您可真太好啦,您真的挺好!谢谢您啊!我可真是太爱您了!”她嬉皮笑脸地注视着他,又在他肩上捏了一把。见他神志不清,就接着说道:“噢!家坤啊,你……你已醉了,你是真的不能喝了。走走,咱走,咱俩这就回校去吧。”于是她就叫来侍者,他买单后,两人起身出了酒吧。 邵家坤踉踉跄跄的由她扶着,他们走上了大街,没走多远,他就觉得一阵恶心,他脑袋昏痛,头重脚轻,冷风一吹,忽然张口大吐起来,那带着浓烈酒臭的食物刚好吐在惠莲脚边,她赶紧捂住鼻子,却见他瘫软地蹲了下去。此时的邵家坤别提他有多狼狈了,他刚蹲下,便又哇哇地吐了起来,郑惠莲急忙跳到了一边。“哎呀,家坤,”她看着他喊:“你看你呀,还逞能呢,怎么醉成这样子啦?” 他没再说话,身子软得就像稀泥;他想顾面子,可是早已无能为力,当腹中的食物吐完以后,邵家坤蹲着不动弹了,他头昏脑痛,就要一头倒在地上。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郑惠莲立马拦住那车,于是,车停下了,她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把他弄进了车里…… 这天晚上,邵家坤实在窝囊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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