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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杏子的感悟与联想(纪实散文)
作者:宋有来
在我们住宅小区里,有很多杏树,现在是盛夏,正是杏子成熟的季节,人们在闲暇之时,聚在杏树的阴凉下,边谈论点邻居间的琐事,边谈论些国家大事,边随便摘些杏子吃,也算欣然。
为什么有这么多杏树?当然,还有很多别的果树,在公共绿地上到处可见,可能是想通过优化环境招揽房客,从而有利于房屋当初的销售,这大概是开发商当年的用心所为。
有一天,我也来到了很多的杏树下,在与邻居们谈论之际,忽然觉察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说:“这么多杏树,怎么有的光秃秃的,好像没有结杏?有的却是硕果累累?满树的红杏还有这么多?为什么没有人吃呢?”
老贾总是对我嗤之以鼻,说:“不怪都说你好像是满腹经纶,其实是狗屁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告诉你吧,光秃秃的树不是没有结杏,而是结的杏非常好吃,早被人们摘光吃了,而硕果累累的,是好看不好吃,所以没有人去摘着吃。”
我似恍然大悟,感悟之余,把光着的右脚,从鞋里抽出来,抬起,向损我的这个人点了点,意思是鞠了一躬。并说:“谢谢开导。”
关于杏子,确实分好与坏或是分好与差。
如早市,我有时是去的,在这杏子成熟的季节里,卖杏子的商贩海了去了,但价格是不一样的,最贱的一元钱一堆,能有好几斤,最贵的,还有卖五元钱一斤的,差别很大。为什么?就是因为有的好吃,而且是特别地好吃,而有的不好吃,如果是强吃,就如同故意虐待自己的味感神经一样!
如此我想到,在这方面所隐含的道理,人和杏子似乎一样,也是有好与坏之别的,或是有较好与较差之别的,千篇一律都是好人或是坏人,是不可能的。
于是,由于我这个人爱瞎思考和瞎联系,所以通过吃杏子,就想到了应该如何做人?
我曾经在我的社交圈子里谈论过,当然,也包括在邻居间谈论过,我说:“关于如何做人?有很多的大道理,但简单地讲,只有三个字的要求,就是‘负责任’。如一个男人,身份不仅是当爸爸、当爷爷,也有是儿子、是孙子、是丈夫、是女婿等很多种身份,当然还有同学、同事、战友等其他很多种身份。不仅应该履行好当爸爸和当爷爷的责任,也应该履行好其他各种身份的责任,也就是不仅要履行好,对家庭和对家族的伦理责任,还应该履行好,对社会和对国家的责任,特别是对国家的安全和繁荣发展要负责,女人也一样。”
老贾总是对别人的见解有反对的意见,也曾经反驳过我说:“别总以为自己什么说得都对,对个屁!从表面上看,好像是对的,可行得通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这才是在现实生活中应该谨守的人生准则!”
老贾说得有道理吗?可以说没有道理,但似乎也可以说有些道理。因为,理论和现实往往是两码事,我虽然有足够的理论反驳他,但用现实情况来论证,并不是非常充分的。
老贾确实也应该不简单,因为人家是老师职业嘛,按通常的道理讲,就是比我们普通人懂得的要多嘛。但尽管如此,我对他是不待见的,所以经常用所谓地高抬,来奚落他。如那次用脚向他致敬,有趣的是,他往往看不明白,还很得意。
老贾倆口子都是老师,在附近的邻居中,退休金属他俩挣得多,俩人每个月能开一万多元。 邻居们在刚开始,不能不对他俩肃然起敬,但时间长了,了解了他俩的为人后,就把他俩当做了无人待见的,像不好吃的杏子一样的人了。
如老贾也是经常逛早市的,为什么不用“去早市”这个说法?而是用“逛”?因为他确实是“逛”,去早市买东西并不是目的,而是有目的的“逛”。
我能十来天去一趟早市,买的菜和水果等东西有很多,拿着挺沉,在回来的路上,需要歇好几起。可从来没有看见过老贾能买很多东西回来,顶多能拿几样东西回来,可别说那几样东西肯定就是买的,也可能是顺手弄来的。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邻居们都有议论,因为,邻居们在过去都曾跟他一块去过早市,包括我。在邻居们买菜时,他帮助挑,趁摊主不注意,就经常顺手牵羊拿点什么,回来后,还炫耀白到手的东西。后来,邻居们就不敢跟他一块去了,一是看不惯他的做派,二是怕万一被摊主发现了,他偷菜或偷什么东西,打起来怎么办?
他的媳妇也是这路人,不怪说,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其做派不但跟他一样,而且更甚! 如在早市的每个水果摊前她都驻足,打听价格,在品论水果好坏的同时,把水果不断地往嘴里扔,然后扬长而去。按她自己的话说,从早市头走到尾,各种水果吃老了,还买什么买?
所以说,老贾或者是他的媳妇,从早市拿回来几样东西,不一定就是买的。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他俩口子经常表现得记性不好。
如她从早市回来后,走到一楼的院子里,有时说:“哎呦,忘了买大葱了,拔两棵葱回家做饭啊。”当然,是跟这家院子的主人说的,可不管院主人答不答应,就拔上一大把葱回家了,绝对不是只拔两棵葱。
在一楼住的都有院子,都简单地栽点葱,或种点小青菜什么的,整个小区有二十座楼,共有一百二十家有院子,她几乎通过这个办法,吃到了这一百二十家的葱和青菜了。
还有,在他或她分别去市内逛街的时候,要买什么东西时,经常说忘带钱了,会向同行的邻居借几十元或十元八元的,但从来不主动还,邻居们如不好意思提和要,他和她的便宜就算占定了。如果有人不情愿,提出来要,他和她就会装作吃惊状,说,怎么会忘了呢?不得已把钱还了。但不管怎样,没有还的还是占大多数,这便宜占得还挺“艺术”的。
老贾是高中毕业生,早年在农村住,当个农村小学教师应该是可以的。但后来,中国人越生越多,学生一多,教师就不够用了,在征用教师时,老贾就给媳妇报了名,而且录用了。
老贾的媳妇连小学都没有毕业,说当不了老师。老贾说没有关系,新来的老师只能给一年级的学生上课,孩子们什么都不懂,好唬弄,另外,我事先帮助你备课。
还别说,老贾的媳妇后来就成为了正式的农村教师了。又是后来,经过几轮变革,那里变成了城区,他俩就变成了有真正教师待遇的老师了,所以在退休后,他俩每月能开一万多元。
当然,我们邻居们在起初,不可能了解这些情况,都是他俩在得意时自己说的。不过邻居们真纳闷?他俩开那么高的工资,青菜和水果却很少买,即使偷点或占便宜弄点,也是有限的,平时吃什么呢?
还有,如大伙在张罗旅游时,他俩从来不去,如AA制去饭店吃饭,也不去,如有人请客倒是去。添衣服什么的很少买,家里连冰箱都不用,煤气也不用,说是费钱,是用电磁炉做饭,说是省钱。
他俩有三个孩子,工作都不错,所以,条件也不错,也不用他俩添补什么东西,可反过来,还经常向孩子们要钱,挺怪的?这让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占便宜成瘾的故事书。
说有一个厨师,经常被别人家请去做酒席,每次做完酒席后,都在裤裆里藏点肉等好东西偷回家。他孙子长大结婚时,他儿子家也麻烦他做酒席,他回自己家时,也没有忘了,仍然在裤裆里藏点肉等好东西带回去,他老伴气得大骂!看起来,老贾俩口子的所为,跟那个厨师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最近,老贾有一位亲家去世了,他俩口子借口有事连去都没有去。为什么?是他俩事后对我们邻居说的,说想不花礼钱,得找理由嘛。又如,老贾的亲弟弟有一个孩子考大学需要补课,他弟弟就找他帮忙,他用业余时间给侄子补了两个月课,竟要了2000元补课费,说还是按最低收费要的。
如此,邻居们能不纳闷吗?他俩在待人接物方面是怎么想的呢?
这两个人物可不是我臆造的,他家就在我家楼上住,要不,我怎么这么了解他俩呢。
当然,教师队伍里面的人并不都是这样的,在这里,只是就事论事谈到他俩,只是他俩的职业是老师而已。
老贾还有一个称号,叫“贾大明白”,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他不明白的,但看法,总是跟大伙不相同,至于做法,就不用更多的说了,因为通过前面的所述,其全部的人为应该能够映照出来。所以,大伙后来不叫他“贾大明白”了,而是叫他“假大明白”,还有一个更确切的称号,叫“假老师”。
回到刚开始的话题,杏子为什么有好吃或不好吃之分呢?我仔细想了想,看来,不单纯是杏子本身的问题,而主要是树的问题,树的种类不好,杏子当然就不好吃了,要想让杏子都好吃,只能在树的种类上下功夫。
我认为,杏树也应该是有意识的,想把自己的种类往好的方面发展。
关于意识,我确实认为,万物似乎都有意识,在这方面,我曾有拙见,并写出过论述文章,不过,在这里并不讨论这个话题,只能是一笔带过。但杏树即使有意识,也不能彻底地解决自己的种类问题,因为,自己的意识所驱使的能力有限嘛,如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只能靠人类来帮忙,因为从目前来看,人类基本是无所不能的。
如此可以说,要想让所有的杏子都好吃,本质是在人类的身上,那就都栽种好吃的种类,不就解决了嘛。
联系到人,也似是如此,尽管有的人品质不好,自己应该担责,但亲属和单位,乃至国家,也应该担责。亲属们应当诫勉所有亲人们的品质,应当向好的方面发展嘛,单位也应当培养员工有好的品质嘛,而国家更应当担负起,对国民品质向上的教育和培养的责任。
所以,似乎可以说,一个人就像一个杏子,家庭和家族就像一棵树,单位或团体,也就像一棵大一点的树,国家更像是一棵更大的树,树是什么类型,就能生育出或就能培养出,什么样的杏子或人来!
然而,还需要说的是,一个人的品质如何,自己首先应当有自我鞭策的觉悟。其次是,亲属和单位或团体应当有鉴别,帮助其发展好的品质。更主要的是,国家更应当清楚和清醒地认识到,国民大众的价值观如何?选择好国家体制“这棵大树”,并不断地优化体制,就像让好吃的杏子越来越多那样,让品质好的人,能为社会安平和国家蓬勃发展做贡献的人,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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