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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辑.改造“诡地”
钱向前了解房地产行业应该如何运作，就找到城建和地质等有关部门，准许建是没有问题的，地质部门也来勘探了，说地质很好，建多高的搂都行。
钱向前就跟大家商量，主张建29层的大楼，大家同意。
他又找设计部门进行了设计，外观和内部构造的草图大家也同意，最后设计完成，他就又找了建筑队伍，开始了施工。
杨大成和吴新宇跑了工商等部门，公司注册很快就完成了。
2010年10月9日，公司正式挂牌经营，没有搞任何仪式，在“五间房”杨大成家门口挂上牌子，经营就开始了，叫“五间房”经济咨询服务投资有限责任公司。
经营的准备工作早就进行了，主要做了两项工作，一是在电视台和报纸上准备登的广告词，二是给市内各企业准备的广告信，在公司正式挂牌经营后，开始正式登广告和寄广告信，这项工作，主要是李奎明和徐奎在忙活，在他家门口，挂了公司业务部的牌子。
在吴新宇家门口，挂的是公司财务部的牌子，韩英担任大会计。
在钱向前家门口，挂的是公司基建指挥部的牌子。
在许春天家门口也挂了牌子，叫公司后勤部。
这一下，“五间房”变了模样，外观一看挺带劲，室内当然也进行了布置。
原砖厂是个正方形的地块，也就是一块200多米方圆的地块，大楼建在了北侧，朝南，长70米，宽30米，南面留出很大的地方，先放置各种建筑材料，将来再安排做什么。
原大门在南侧，进去东面就是原来的“五间房”，在西面，建筑队伍建了临时的工棚。
通外面的道路已经铺成柏油路，进原大门如运建筑材料，往里走，除了原来的大坑，基本都变成了平地，当然也保留了一些已经长得很高大的树，反倒别有景色，只是从大门到“五间房”，铺了方砖路。
在登出广告和寄出广告信的第二天，就来人了，谁？是厂子办公室主任吴有为，一进屋大发感叹，说：“行啊，把我们骗得够呛，原来要干这么大买卖？”
李奎明说：“怎么是骗你们呢？我们买这块地就是为了养老，但有一回去饭店吃饭，偶然遇到了几个老同志和朋友，谈论起来，他们说要在这儿投资干点什么，我们是乐不得呀，干就干呗，所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吴有为问：“那几个朋友是谁？”
李奎明说：“说了你也不认识。”
吴有为说：“干这么大生意怎么不跟厂子商量商量？”
李奎明说：“商量啥？协议说得不是很明白吗？干什么都跟厂子没有关系了。”
吴有为说：“商量没有别的意思，厂子要知道跟你们一块干呗。”
李奎明说：“哪里知道厂子也能干，但帮助厂子不耽误，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尽管说话。”
吴有为说：“就是订单不好拿，能帮助拿拿订单不？”
李奎明说：“当然得帮助，但能不能拿着不好说。”
吴有为说：“希望你们能帮助拿到订单，还有别的困难时，再找你们帮忙，行不行？”
李奎明说：“太行了，相比之下，我们首先应当为厂子服务，放心吧。”
吴有为说：“那就谢谢了。”
说完走了，开车来的，开车走的。
其走后，吴新宇问李奎明：“你认为首先应当为厂子服务？”
李奎明说：“那当然，我们是厂子的主人嘛，跟厂子有感情，当然应该首先为厂子服务。不过，现在的厂领导已经代表不了厂子了，他们把厂子已经变成自己家的企业了，想帮忙妄想，我所说的帮忙，是从他们手里夺回厂子，帮我们自己厂子的忙。”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都说李奎明确实是“机灵鬼”！
杨大成问他：“你怎么从他们手里夺回厂子？”
李奎明说：“暂时还没有主意，不过别着急，弄来弄去，就会发现办法了，放心吧。”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都说就等着你的好办法了。
五家门口虽然各有各的牌子，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分工的，而是为了装饰好看，只要有业务，客人上哪屋办都行，根据情况，必要时，这五家人都参加集中谈。
第二个来的是临近的一家中型轧钢厂的客人，说有一批钢坯急需进，由于数量大，厂子流动资金不够了，问能不能帮助想想办法？
李奎明说：“有多少资金办多大的事儿，一下子进那么多原材料干什么？”
来的这个人，是轧钢厂的财务部主任，叫谭有朋，说：“这是一次特殊情况，由于债务问题，有一家钢厂急需处理一大批钢坯，价格很便宜，他们欠了好几家账，包括我们，谁能拿出足够的钱，这批钢坯就给谁。如果我们拿不出足够的钱，别的债主拿出来了，钢坯就被人家弄走了，我们的损失就大了。一是因为，这么便宜的钢坯没有买着，二是因为，能不能还我们债务不好说，所以，我们非常非常着急筹款。”
李奎明说：“那你们贷款哪？”
谭有朋说：“不好贷。”
吴新宇基本听明白了，问：“你们需要多少钱？”
谭有朋说：“1000万。”
吴新宇问：“你们厂子固定资产是多少？”
谭有朋说：“3000万。”
吴新宇问：“你们厂子的固定资产净值是多少？”
谭有朋说：“2000万。”
吴新宇问：“你们厂子的外债有多少？”
谭有朋说：“有几百万吧，但我们也有债权几百万。”
吴新宇问：“外债包不包括欠银行的贷款？”
谭有朋说：“你们怎么净问这些事情？”
吴新宇说：“你们不是在寻求帮助吗？我们得看看，值不值得帮助。”
谭有朋说：“是，还欠银行500万贷款，所以已经不给贷了。”
吴新宇说：“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们可以支援你们500万，再多不行，因为你们的资产抵押已经不够了。”
谭有朋说：“谢谢你们，但500万不够。”
杨大成问：“那家钢厂要卖的钢坯总额度是多少？”
谭有朋说：“1200万。”
杨大成问：“他们欠你们多少外债？”
谭有朋说：“200万。”
杨大成说：“不对呀，你们厂子不可能没有一点流动资金吧？所需的1000万怎么都寻求借款？”
谭有朋说：“当然有，但不能都用上，还得考虑其它方面的需求呢。”
杨大成说：“你们要想取得帮助，就得说实话，流动资金能有多少？”
谭有朋说：“200万。”
杨大成说：“你如果说的是实话，问题就解决了。”
谭有朋问：“怎么解决？”
杨大成问：“这批钢坯比市场价低多少？”
谭有朋说：“低20%。”
杨大成问：“规格和材质你们是不是正用？质量有没有问题？”
谭有朋说：“我们厂子正用，质量也没有问题。”
杨大成问：“如果帮助你们解决了，给我们多少回报？”
谭有朋说：“5%。”
杨大成问：“什么时候能把我们的款都还上？”
谭有朋想想后说：“分期还，总共一年时间吧。”
杨大成说：“那就没有意思了。”
谭有朋说：“怎么没有意思呢？挣50万还不行呀？”
杨大成说：“买1000万理财产品，一年何止挣50万？”
谭有朋说：“那倒是，那就给你们10%。”
杨大成说：“那也不行，理财产品收益10%左右的也有。”
谭有朋说：“那有风险哪，干不得！”
杨大成说：“谁也不傻，有风险谁能干？保险一点的理财产品有的是。”
谭有朋说：“那就给你们15%，这回总行了吧？”
杨大成说：“这回确实行了，但有些话需要说清楚，这是市场行为，没有收益谁也不能干吧？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太黑，虽然给了我们15%，最后能到手5%就不错了。”
谭有朋说：“最后到手怎么是5%呢？”
杨大成说：“流动资金能有1000万的企业不多，我们的注册资金是300万，能拿出多少流动资金？能拿出100万就不错了，其它工作也不能不干吧？怎么办？就得贷款。可我们公司刚成立，还没有形成能很快挣大钱的实体经济，注册资金也少，银行能贷多少款？也就是100万左右，总共有了200万，能帮助你们解决问题吗？根本解决不了。怎么办？就得通过关系渠道向个人和企业借款，利息是多少？肯定高于银行贷款，你们给我们15%，你说我们还能剩多少？”
谭有朋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杨大成说：“是啊，收益并不多，但我们为什么还要干呢？这就是我们的经营理念所决定的，我们需要交朋友，通过帮助有困难的企业，让这样的企业看到，我们确实够朋友，从此建立互信的帮扶关系，对双方都有好处，关键在以后的继续互相帮扶上。”
谭有朋听完这番话，激动得了不得，双手给每个人作揖，说：“太好了，太好了，像你们这样够朋友的企业并不多，我们愿意交你们这样的朋友，关键确实在以后，我们会对得起你们的。”
杨大成说：“刚开始，我们吴总说可以支援你们500万是对的，因为你们的资产还能抵押的有限，我虽然说了一大堆，但说的只是道理，也就是只能支援你们500万。”
谭有朋说：“别介，500万哪够？”
杨大成说：“这500万也包括得向其他个人和企业借款，不能光让我们借，你们自己也能借呀，是不是？你们自己也借500万，不就解决了嘛。”
谭有朋说：“我们借确实有困难，因为有些关系都僵硬了，你们是新企业，应该能好借一些。”
杨大成说：“好吧，都我们借，不过再说一遍，虽然我们两家在建立朋友关系，但事情头也要按经济规律办事。”
谭有朋说：“那是，那是。”
杨大成说：“那就这样，我们马上向银行贷款，并向其他个人和企业借款，按着经济规则，你们单位得给我们出个承诺书，或我们双方先签个协议，不能让我们借完款了，你们的事不办了，如这样，得包赔我们的损失。还有其它协议内容，要有书面落实，买钢坯操作的各个过程，也需要事先商量好。”
谭有朋说：“没有问题，现在我们就草拟协议内容，我回单位后，经研究如果没有意见，就跟你们正式签定协议，你们就开始筹款。”
杨大成说：“可以，但有一点还需要说一下，那个钢厂的钢坯必须要先锁定，不能让我们两家白忙活了，人家反而卖别人了。”
谭有朋说：“说得非常对。”
吴新宇说：“程序是不是应该这样：第一程序，我们两家先完成协议。第二程序，你们赶快去那家钢厂，需要通过你们的诚意等办法，打动和说服他们，把钢坯锁定，而且是法定的锁定，不给别人，这个过程我们得跟着，眼见为实。第三程序，我们家就开始筹款。第四程序，筹完款后，我们共同去买和提货。第五程序，就是你们怎么分期还我们款了。”
谭有朋说：“厉害，厉害，我也赞成这样做，看来你们单位行事很缜密，应该这样。”
杨大成说：“那就开始按程序办吧，先草拟协议。”
谭有朋说：“对，先草拟协议。”
协议草拟得很快，双方无异议，谭有朋就拿回单位去定夺了。
其走后，李奎明和许春天赞不绝口，说成兄和吴兄真厉害，生意原来这么谈，学习了。
杨大成说：“先落实一下筹款吧，我们三家再各出300万，公司出100万，看行不行？”
吴新宇和钱向前都说没有问题。
谭有朋很快回来了，说单位对协议无异议，打印了两份，法人代表签了字，盖了单位章。
但杨大成在签字前说：“按道理讲，你们厂是最主要的责任方，对你们的协议保证，还应当有第三方为你们做担保，你们还应该找到这样的担保方。”
谭有朋一听有些懵！忐忑地说：“这、这，我们跟原来很多不错的单位关系都僵硬了，这个担保方很难找。”
杨大成说：“即使能找到，人家也不能白担保，你们还得让人家有赚头，又增加了你们的经济压力。怎么办呢？如果你们不找担保，或许我们之间的协议也能进行得很好，或许真的让我们这一方摊上了风险，所以按道理讲，你们厂必须找到担保。”
谭有朋挠头了，还是说：“这、这……”
杨大成说：“我话还没有说完，这个担保的道理我是需要说的，但告诉你，不用找担保。原因是，你们找担保肯定费时费力，弄那批钢坯就要耽误时间了，很可能就会被别的单位弄走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合作就白忙活了，所以，不用你们找担保是为了节约时间，以保证我们之间的协议合作能尽快地进行。但风险肯定有，就是我们这一方的风险，你们应该明白我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谭有朋听后直作揖，赶紧说：“这个道理我们懂，谢谢,谢谢！”
杨大成还说：“我们之间的合作协议只是跟你一个人来完成的，这也不合乎规则，尽管有你们单位法人签字和单位盖章也不行，我们还需要去你们单位验证你们的资质，如还要看你们的财务等实际情况，如合乎你们的所说，我们之间才能开始合作。”
谭有朋说：“对，对，你们应该去落实一下，我们欢迎，欢迎。”
第二天，杨大成和吴新宇都去了，不但看了这个厂的生产和规模的实际情况，还看了人家有关的财务账，认定这个厂没有撒谎，这个厂的领导很殷勤，对他们进行了热情地接待和招待。如此，杨大成就以法人代表也签了字，盖了单位章，就可以开始实质性地操作了。
下一步是去那家钢厂，是吴新宇领人跟去的，轧钢厂去了好几个人，不但有谭有朋，还有法人代表和供销部长等人，尽管商谈很费劲，还是锁定了钢坯，光靠嘴上说话可不行，按吴新宇出的主意，必须形成协议书，也签了，他们就回来了。
下一步是筹款，900万很快到账了，开了五张共1000万的现金支票，吴新宇告诉轧钢厂的人，由他拿着跟着去提货。
提货很顺利，提一批货，给一部分钱，吴新宇是把现金支票分阶段给谭有朋的，由轧钢厂的人付钱，很快就把全部货提完了。
这家钢厂并不远，在100公里远的邻市，轧钢厂用自己的几辆车运输，没有花另外的运费。
事情办完后，轧钢厂乐够呛，请公司的人大吃了一顿，用流动资金立刻先还了100万，说保证在半年内提前把钱都还上。
公司的人当然也乐够呛，只是几天功夫就做了一个大生意！
他们当然也开会进行了总结。
杨大成说：“值得庆贺，但也不要大喜过望，不好做的生意有的是，这次是幸运一些，也跟我们做事缜密有关系。”
吴新宇说：“确实，现在做生意很难，不像刚开始改革开放时，干什么都挣钱。”
李奎明说：“幸亏你们有经验，又有钱，已经是成熟的弄潮儿，我算是服了，也学习了。”
许春天也这样说。
杨大成对李奎明说：“别着急，你是‘机灵鬼’，这些生意虽然没有做过，肯定一学就会。”
这些天，当然不是就这一个生意，还有一些客人上门或来电话，求帮忙的事情各式各样，但还没有值得下手的。
杨大成、吴新宇和钱向前三家人很大方，轧钢厂先还的100万并没有马上分，暂时放在了公司账户里，说都还了再分，挣的钱也不要，都算公司挣的，15%那可是150万哪！
轧钢厂也挺够意思，没有用半年，四个月就把余下的钱都还上了。
当然在这四个月里又做了一些生意，主要是帮助采购和销售，由此确定了一个经营项目，就是建立了一个全国的各类产品明细网。如一个单位需要采购一种产品，想求质量最好、价格最便宜的，来求公司帮忙，公司就会跟他们签订代购协议。该规定的都规定好，公司寻求到合适产品后，告知求购方，求购方说要，须交一部分定金，公司然后采购交货，完成代购。
当然，也就确定了另一个经营项目，又建立了一个全国各企业的各类产品明细网。
如有单位求帮助销售，就也签订协议，该规定的也都规定好，找到买家后，签订供货协议，同时完成代理销售。
这两个项目单笔挣不了大钱，除了特别大的单笔，一般每笔能挣5%左右，但客户多，总量挣得也不少。
后来又定了第三个经营项目。
有的单位包括个人，琢磨出一种新产品，但因为缺乏资金，无法进行试制操作，求助后，公司对这个新产品进行调研，如确实受欢迎，就提供风险资金，或合资开发。
新产品可不是单指工业制成品，包括在市场经济中受欢迎，且有经济效益的各种新技术、新点子。
到一年时间，公司就挣了500万，每家分红100万，那三家可以把分红拿走，按原协议，李奎明和许春天两家补充为投资，公司股份投资变为500万。
可那三家的900万并没有拿走，因为虽然挣着钱了，但500万运作是不够的，如投入的风险资金和合资开发力度很大，给补充用了，那三家根本无怨言。
二年多后，写字楼全面建成，在2012年10月1日正式营业，开营日可不像公司刚开始营业那天，什么仪式都没有搞，这回是大张旗鼓地宣传和热烈地庆祝！
祝贺的客人来老鼻子了，有主动来的，大部分是邀请来的，有市区政府相关部门的人员，有市内和临近很多企业的人员，也有外省市的客人，在大餐厅狠狠地招待了几天。
写字楼的底层四周全是门市部，有自己办的大超市，有自己办的快餐店，有外租办的银行营业部，有外租办的邮政营业部，有外租办的医院，等等。
二、三、四楼，是外租的各种法人单位。
五楼是自己的生意，改咨询公司为集团公司，杨大成是法人代表，是董事长和总经理，吴新宇和钱向前是副董事长兼副总经理。下设风险投资公司，由吴新宇挂帅，设房地产公司，由钱向前挂帅，设供销服务公司，由李奎明挂帅，设机电服务公司，由许春天挂帅，设写字楼服务公司，由蓝兰挂帅。
六楼是娱乐和洗浴中心，由刘霞挂帅。
七楼是大餐厅，由杨槐花挂帅。
八楼是健身中心，由徐奎挂帅。
九楼是多个会议室，或叫做学习室，备客人租用。
十至二十楼是宾馆，也含养老院的功能，由韩英挂帅。
二十一至二十八楼，是员工宿舍，当然招聘了很多需要住宿的员工，也有做仓库的。
二十九楼为五家住所，还有一个会议室。
写字楼楼顶是个大平台，四周有护栏，可以观赏景色。
写字楼南面大坑建了游泳池，冬季变滑冰场。
周围植树、绿化，院内花草地、甬道、汽车路，安排得井井有条。
“五间房”没有扒掉，因为已算奇景了，不管什么客人来了，都主动地去看看“鬼屋”。
土地庙仍然存在，在写字楼临近，也是一大奇景，这回更热闹了，客人们不但都去看，有人还上香呢，公司也不能不让。
东北的改革开放早就如火如荼了，“五间房”经济这么一带动，周围的企业本来就已经很多，这下更多了，临近的农村也乐于卖地了，不但有补偿费，还能变成城市户口，进企业当工人，但卖地的价格在不断地涨，尽管如此，土地还是飞快地卖，各种企业是飞快地增加。
当然，分什么企业，适合租写字楼经营的，把二、三、四楼写字间都租满了，宾馆也是客人海海的，带动多个会议室、娱乐中心、洗浴中心、健身中心、大餐厅、底层各门市部、院里游乐场，也是生意火火，当然也就促进了自己各公司的经营。
到2015年，集团公司每年都能挣几千万，那三家900万一直没有拿走，李奎明和许春天两家，用分红钱各补充了300万，集团公司的股份投资变成了2000万，也就是注册资金也变成了2000万。经有资质的权威部门给评估，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可以达到二个亿了！
但有人坐不住了，谁？就是厂子的厂领导！
他们在这几年没少来闹腾，说骗了他们，把“五间房”好地方弄去了！
李奎明说：“‘五间房’闲那么多年，如果是好地方，你们怎么不早干点什么？”
他们没有词了。
厂子办公室主任吴有为来过，厂长吴天也来过，还有其他厂领导也来过。
厂长吴天没少说：“你们给别的企业帮了不少忙，早就求你们给弄订单，可一点都没有弄来，不够意思吧？当初买地照顾你们是本厂职工，可你们为什么不替厂子想想呢？”
李奎明说：“这个说得可不对，哪能不为厂子着想和帮忙呢？我们确实帮了很多企业，但不是帮一个成功一个，也有概率的问题，如果有企业来质问我们，为什么给别的企业帮了忙？不给我们企业帮忙呢？这就没有道理了。我们在有些方面毕竟是代理，厂子拿订单都困难，我们没有生产实体，不就更困难了吗？”
厂长吴天说：“虽然说得也是，但厂子现在养死不拉活的，你们看着不着急呀？得帮助想办法呀？”
李奎明说：“请吴厂长放心，我们确实在想办法，一定会把厂子救活。”
厂长吴天说：“那我们就恭候了。”
当然，李奎明说的要救活厂子，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吴厂长是听不出来的。
杨大成他们曾经问他：“有什么好办法？”
李奎明说：“别着急，别问计将安出？会有办法的。”
说到这儿，有必要得稍说一说，这五家人，在改革开放后的一些经历，算作历史重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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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20 05:06: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