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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疼痛的鬼子立刻翻过身,扑在徐连长的肚皮上,死死地掐住徐连长的脖子,极度懊恼!居然倒被打着。这鬼子凶残地想把徐连长掐死。于是徐连长被掐得脸涨红,他感到喉咙发干,气管被死死的压迫,好像鬼子双手就要掐进自己的喉咙里似的。再不想办法,自己就会被掐死。
这时的徐连长被肚皮里的痛和与鬼子拼搏中,已经十分的乏力,就是说,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把卡在脖子上的鬼子的双手搬开了。不过,他灵机一动,感到手里还有驳壳枪。
徐连长立刻把驳壳枪往鬼子系着皮带的肚皮上一开枪,鬼子铃木大叫了一声,倒在了徐连长的身上。
鬼子湿谷脖子流着血,也痛苦中。
他发誓一定要把中国八路军连长徐士杰的肠子拖出来。
没想到,徐连长立刻把铃木从自己身上用力推开。湿谷看到了希望。他立刻举起刺刀,这时候,徐连长的胸部和肚皮都暴露在外。疯狂中的日本鬼子湿谷朝着徐连长紧系宽皮带的被血染红些的上腹部刺下来。
徐连长忍住痛,立刻往右翻身;湿谷的刺刀猛狠地深深地刺进土里,几乎到半个刀位。
他立刻要抽出来,可看到徐连长的驳壳枪已经抬起就要朝他射击;他身子一闪,枪响了,没有打中。湿谷君回身扑向徐连长要夺他的枪。两人就争夺枪。毕竟,徐连长有伤,力气弱了。湿谷一阵惊喜,他使力抢徐连长右手握着的驳壳枪。
徐连长用眼睛瞟了地上,没有石头;于是,他左手抓起一把沙土马上扔向湿谷的脸。
眼里进了沙的湿谷,极为难受!他急忙去拍掉眼里的沙;徐连长立刻开枪,趁这时湿谷松开他驳壳枪的手,徐连长发出的子弹打在了湿谷脸上,他倒在地上,徐连长又朝倒在地上的湿谷打了两枪,鬼子湿谷死了。
后来,徐连长由于伤重,耗尽了力气,重重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尹班长和战士们经过努力,把鬼子都打死了。
他们都跑向徐连长,看到他昏死过去。
尹班长立刻说:“快,把连长背到白大夫那里去。”
计又平立刻走向倒在地上的徐连长,两个战士立刻把昏死中的徐连长扶在弯着腰背的计又平身上。
“梁兵,你陪计又平把连长送到松岩村的关帝庙去。”尹班长马上说。
“是,班长。”
“你在路上要换一下计又平。要快,看来连长快不行了。”尹班长说,觉得连长应该没有希望了。
“好。”
“快去。”
然后计又平背着徐连长,梁兵跟往松岩村急匆匆地跑去......
他俩知道一定要把自己连长背到白大夫那里,尽管徐连长快要死了。
“梁兵,看来这里到松岩村太远了。等到了关帝庙,怕都要到天黑了。”计又平背着徐连长说。他担心时间太长,自己连长命都保不了。
“计又平,那我们怎么办?”梁兵也急,也想不出什么来。
“走近路。”计又平立刻说,也觉得这样做,能缩短时间,把自己连长尽早送到白大夫那里才是唯一有效的方法。
“这里附近哪又近路呀?连一户村民都看不见?”梁冰着急了,往四周一看,都是山。由此感到失望。他喜欢纯朴勇敢的徐连长,更想早点把自己连长送到白大夫那里。
“不能这样,我不能看着连长就死了。走!”计又平立刻就走,他觉得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这样重伤的徐连长就更危险。
“我们去哪里?”梁冰茫然问。
“往前面这座山翻上去再说。”计又平这样说。他感到也许先走着,应该会碰到一些人家,到时再打听。
于是他俩就立刻往山坡急步跑上去。计又平为了让自己的连长尽早被获救,跑得一脸通红;他把牙齿咬在自己下嘴皮上,鼓起红红的富有光泽的腮帮,背着重伤危险的连长急快地上山。要到山腰了,他实在背不动了。就让梁冰背昏死的徐连长。在一个山腰里,看到了一副人家。
里面有一个叫惠英的姑娘。看见了梁冰背着仍然昏死的徐连长,特别是看到紧系宽皮带粘着一背土灰的昏死的徐连长,脸发白,搭拉在梁冰的肩上; 而在徐连长紧系宽皮带的肚皮和贴着梁冰的背这一细细的缝隙间,几股细细的血从其小肚皮和背之间顺着徐连长的肚皮上的皮带流到了他的衣摆和大腿上,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下一片的军衣,已经被血染的湿红一片。
“姑娘,你知道哪有近路通到松岩村?”计又平立刻问,他已经顾不了自己的闷性子了,救自己连长是大事。
姑娘一听,立刻回答:“有。”
“在哪里?”
“后山下去有一条小河,渡河后走十多分钟就到松岩村。”
“太谢谢你了!”
姑娘说:“我帮你们过河。”看来姑娘也想帮助八路军,非常干脆地说。
“你!”计又平很意外!梁兵更是!
“看来这个八路军伤得很重!”
“他是我们的连长。”梁冰说。
“快走!”姑娘立刻说,没有一刻的迟疑。
“嗯。”
两个八路军战士感动了。姑娘就带着他俩往后山赶,好像这是她的事,她的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样。
于是,他们过了后山,到了小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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