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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地缝合她的“伤口”,她的脸开始红润起来。 谁知有一天一个跳着、叫着,有点“胆大妄为”的大龄男生闯进来改变了她的生活。 那是一次“公关作文”讲评课前,她把叫阮天赐的男生喊到办公室。她翻开他的作文本指着一段文字:“……我指着我床单上还有点湿的尿迹对侄儿说:‘你闻闻这是什么?’侄儿刚进幼儿园三个月,他说:‘早晨小鸡鸡找不到厕所,小鸡鸡该挨骂…’一边说一边拍拍自己的小鸡鸡,幸灾乐祸地瞧我。我生气!我熬夜熬得头痛,可我怎么睡觉?我就顺手来了一记耳光。没想到不经意间把他当做‘大人’了,不然会悠着点儿…” 郑美玉刚想说乱弹琴,这是乱七八糟的“小说”还是“公关作文”?阮天赐就轻薄地笑笑:“郑老师,想不到你的小手这样漂亮,真是洁白如玉哟……”说著说著,就随便用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郑美玉脸一红,一甩胳膊叫他站起来!她吼:“你混蛋!”命令他重做,并写个检讨。 晚上郑美玉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她就起来在校园里的花径走走。刚转过碧緑的万年青树丛,她就发现阮天赐在对面的小径转悠;他刚要溜,就被她叫住了。 这会儿她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但阮天赐显然有所误解;在昏黄的路灯下,他耷拉着头斜睨着她,嗫嗫嚅嚅的解释并主动自我批评。 郑美玉非常惊讶,因为他的俊美容貌以及肢体语言居然与她思念中的人雷同,而且后来他诚实、委屈的泪水也使她感动。她就想到了青年学生的单纯、极具可塑性,于是说了表扬的话并总结他的优点;后来就用纸巾给他擦眼泪,甚至没有立即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她偷偷瞥视九月的熟绿而饥渴的校园,心里开始骚动不安起来,简单地对话之后她就匆匆地回到寝室。 这一夜她做了不少梦,她分明和阮一品在一起,怎么一会儿吻她的又是阮天赐了…她大汗淋漓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居然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记得很久没有象这样荒唐地裸睡了。 她感觉到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翻阅了学籍档案。阮姓学生在班上有四个;阮天赐二十岁,自费委培生,他的父亲是本地一家旅游、货运...大公司的董事长。当然,这就完全消除了她心中的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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