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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慎施于人。——题记
我以一种近乎极端的方式,暴露出它们的冰山一角,不过希望能够从国家、社会、制度的层面,重视我们人性里那些劣根性的东西,从而加以必要的预防、应对和治理。
以此,我们的国家当会更加富强,我们的社会当会更加公平,我们所有人当会更有尊严地活着。
无论怎样,我都只想说,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和足够的信心,大声告诉世界:我们正生活在一个伟大的国度和一个伟大的时代里!
算是题外话吧。
老实地说,写作关于项目建设这个话题的想法,其实也是很早就有了的,只是没有像招商引资那个话题一般,被列进我的写作计划而已。意即在此之前,其实是连个题目都没有的。
在我恍恍惚惚的印象里,当初有写项目建设这个话题的念头时,应该没打算让张天才当主角,而是要让他的儿子张春林出场挑大梁。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考虑,我现在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了,但它至少表明张天才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即使没有张天才,还有李天才、王天才、赵天才;即使张天才之流百年千古了,还有他们的儿子儿孙。
坊间传闻,张天才的儿子张春林,也就是曾经在《利益均沾》中露过一次脸而惊鸿一瞥的那个混小子,他后来也“子承父业”,进入到政府序列,当了国家干部,好像还大有作为。
当初冒出写作项目建设这个话题的念头,应该似乎好像就自以为张天才的儿子张春林更适合扮演其中的主角,或者这个话题里的诸多情节,原本就不是发生在张天才唱主角的那个年代……仅此而已,毕竟写作的过程原本就千变万化。
因为这次提笔写作项目建设这个话题,全不过临时起意,所以即使用了这么多渣渣草草的文字,道明不白地浪费了诸位这么多时间,却实在还是没理出个头绪。唉,真的老虎吃天无处下口,还没找到切入点哪。
严格意义上讲,在很多乡镇,招商引资与项目建设虽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和考核内容,但事实上很多时候却混杂交错,难以丁是丁卯是卯分个一清二楚。这也难怪当年张天才在分管招商引资时,领导也顺带把项目建设安排给他分管。
在张天才的记忆里,征收农业税那些年月,乡镇也要搞些农田水利基础设施等项目建设,上级也要拨款,但那时还可以每年向老百姓收缴农业税和提留款,所以跑项目还不是乡镇工作的重点。
停止征收农业税和提留款后,大多数农业乡镇的自有税源少得可怜,连应付人员工资和日常办公都成困难,所以实际上全靠着国家财政。于是跑项目、要项目,便成为很多乡镇领导的主要工作,因为没有项目建设,不但很难出政绩,而且会少去了太多的资金来源渠道。
没有资金,众所周知,很多事情都是没法办理的,很多问题都是没法解决的,很多工作都是没法开展的……毕竟总有那么一些人,压根儿就没把当干部当做正经事来做的,而是把自己等同于在戏台子上演出的戏子,一旦权力在手,总是要想方设法撑起“三两步当成五湖四海,七八人做了百万雄兵”的排场。
岂知道,摘掉面具,脱掉戏服,一肚子的屎屎尿尿,还是要不自觉地流出来?场面之上,扯扯袖,咬咬耳,红红脸,出出汗;场面之下,嘴照样乱吃,床照样乱睡,依旧想做啥还做啥。呵呵,我就不多说。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在招商引资那一章节里曾经提到一个名叫杨衍辉的建筑老板,他在战鼓乡落凤坡张家祠堂弯租了三百亩田地,因为当时没有关于他发展产业的后续材料,所以我不但就此打住了他的故事,甚至还妄下断言:“到底天底下也有不为钱而做事的人。”
然而,山珍海味离不了盐,走遍天下离不了钱。商人的本性终究是逐利!只是有些人总爱以崇高的名义为幌子,万计千方要遮了盖了屁股后面那条自私自利的尾巴。
原本就耗子别抢,起了打猫儿心肠的杨衍辉,总不能每年掏着成千上万的土地租赁费,却把几百亩田地平白无故地放在那里,来千去万任其长满荒草草当风景吧?所以他终究也要左思右算搞出点名堂的。
事实上,王武茂当初那号称三百亩的养殖场里,有九十多亩的田地,因为资金链断裂还没来得及开挖成塘堰。这倒阴差阳错地成全了杨衍辉,他靠着聂于勤和张天才等打撂边鼓的人指指点点,一边利用原有养殖场生产小龙虾和清水鱼,一边又以那九十多亩的田地为平台,另外注册成立了一家农业公司,取名科经菌业有限公司,要从事以羊肚菌为主的食用菌研制、生产和销售。
但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杨衍辉,早已养成了话不说满事不做绝,往出路去时必然先想好退路的习惯,所以他最终种到地里的羊肚菌,却始终只有搞实验的十多亩。
毕竟虽然人人都看好人工种植羊肚菌的前景:当时市面上的羊肚菌,每斤一两百,还一长出来就被预订一空,简直供不应求;但当时的潼城,人工种植羊肚菌却仍然还是一个技术十分不成熟的行当,撒钱越多,可能亏得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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