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不久前去了一趟老家。想起前次去时见到中堂脱落,就另买了一幅去挂起来。规格不对,将就一下,下次回去再重挂。还有父母二老的遗像摆在条桌上,妻总说不对,应当挂在中堂对联两侧。 今年应当是父亲去世20周年,但我却没写下一句纪念文字。不知是一周年还是二周年时,我曾作有不合规格的七律诗一首,可惜原文不在身边,我又没背下自己的“大作”,这里就不引述了。 记得当年父亲去世时未通知好友x君,后来他问我父亲得的是什么病,我回答说“没什么病”。x君就说了:“无病而终?好!”其实并非这么完美,姐妹乡亲都说我父亲患的是“老年痴呆症”。父亲躺在床上的最后岁月(约小半年)是由我母亲侍候的,我没有为父亲端过屎倒过尿,可谓“不孝之子”。但在之前父亲能起床活动的时间,我为父亲提供了安安静静在家看电视的条件,身体不好时求医问药,不要母亲、姐妹们出一分钱的医药费;在生活条件仍很艰苦的情况下仍常年不断地买父亲喜欢的猪肉给他吃.....自以为还是尽了人子之责的。 有人说我对父亲缺乏感情,那是他(她)不懂我。父亲对我恩重如山,我这一辈子刻骨铭心。但我是个内向型人,不善于表达这种感恩之情。 长大后,我成了父亲。对儿子,我尽了自己做父亲的应尽职责:抚育儿子长大,培养儿子成才。尽管有些事情连自己感觉都不满意,但“大过格”[大局,大角度] 还是不错的。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呢?如今我的儿子也当上了父亲,我希望他对他的子女也能尽到做父亲的应尽的职责!...... (2024年11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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