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子撰 于 2017-8-20 11:21 编辑
怒江泸水 错杂在时间的宁静中,怂恿的山峰相互搀扶着,遮掩着这片大地“怒江泸水”。 伴随着澜沧江水的驰流,我们出发了!嘭嘭哧哧,下起了大雨,打在行载的吉普车顶,雨点的急促打破了车中的宁静,点滴之间多了许多话语,似乎再告诉我们雨季已经踏上征程了。蜿蜒的山路曲折,一拐一弯仿佛青蛇盘踞环绕,又如蛟龙跃然于上,尽显姿态,怡然自乐。也就半个时辰我们翻过了几座大山,来到了怒江的地段,相比之下怒江之水,屈于平缓,静躺于山谷之间,纵横切断山脉,舒缓而平阔。接连的下雨,滋润着这片土地。透过窗外,斜眼向上一看,峰峦中云雾山齐,笼罩着山尖,不细细观看,殊不知是山峰耸立直入云霄还是黑云力压破断山峰,真叫人回味啊。 没过几时,便到了泸水,这时雨晴了,仿佛云都逃到了暗处,只剩下几片小云残留山尖,稀稀疏疏,像寂静的巷子,困留住了。走过街市,喧闹间听到“老窝火腿”,上去仔细一问,原是泸水老窝的特色,深嗅一气,忍不住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实在是“香呢”。慢慢地挪开了脚步,把目光移开了美食,寻找着另一种美色,眼光顿时流露出了馋欲,实在是饿了。索性我们回进了那家饭店,开始享受独特的味道,还是一嗅,又流口水了,狼吞虎咽一般,我们结束了战斗。起身准备离开时,看见门外站立着一个小女孩,身穿绣花上衣、麻布裙,脖颈系红白料珠,仔细一看,还有两只小贝壳穿戴于上。我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名族的服饰,同事讥笑道:“傈僳族啊,你不知!”我回道:“不知这种服饰呢”。相互说笑过后,我们忘却了小女孩的模样,细细回忆一番,还是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转身离开之时,手上还戴有银圈首饰,其他都记不起了。 天气转凉了,我加了件衣服。 吃过午饭,乌云又回来了,,笼罩着阴暗,阳光也就暗淡了。忽然微风拂起,转头的瞬间轻抚过我的脸,犹如丝带划过我的肌肤,轻润而不乏腻,温柔 而不紧致,舒服极了。然心里泛起一丝凉意,无奈拉紧了衣服,朝前走去了。突然一通雷鸣,震破了宁静,乌云开始密集,纠结在了一起,就好像黑洞吞噬着万物一样,甚似异象,极其壮观呢。不一会儿,大雨倾盆而至,路面开始泛起积水,夹杂着黄泥,仿佛洪水一般,浸润着大地,却放肆着邪恶,撕咬一般绞在一起,也颇具景象了! “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拥抱过的美丽都再也不破碎,让险峻岁月不能再脸上撒野,让生离和死别都遥远,有谁能听见”。耳机里五月天一首《如烟》,依旧敲打着节奏,从开始的美丽到最后的分离,却没有那一种永远,能够留在我们的身边。转瞬即逝的时间,伴随着雨水溜走在平缓的江水里,时而近在咫尺,时而远在天边。我撑着黑白相间的雨伞,悠在大街上,犹如地狱里的孤魂,三魂齐聚,七魄散尽,迷失了路一样,不知道是天气的暗淡沉浸还是内心的孤凉作怪,一切源自哪里,只能顺从了。 有人问我“生命在于什么?”,我笑着答到:“理解”。他“哈哈”一声大笑说:“绝了”。我也笑了! 傍晚时分,透过窗外,白色的月光,附着琉璃瓦脊,流淌于我的窗前,细看一眼,我便睡了。梦中遇到了白发老人,抚摸着我的额头,轻声说道:“天上月光催入帘,窗前折映入心明,纵爱山水游天下,得天独具是我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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