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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3
因此,鸣飞一家子,都非常反对这一门亲事。只有鸣飞坚持要与西子成婚,当然鸣飞有他的主见。当初是落魄家境,父亲走错了政治路线,一家犹如文革时的“黑五类”——地富反坏右一样,人前人后抬不起头,什么事情都矮人一截。家庭最落败的时候,你们也夺不走我的未婚妻,我要证明给你们看看,我鸣飞不是好惹的,也是一条汉子,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站起来。的确,对于这一门婚事,有人妒嫉,有人觊觎,有人千方百计想破坏。鸣飞要用事实,证明自己还是一个胜者。鸣飞也从此站起来了,不再是四人帮路线,不再是黑五类,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是一个大写的人!
由于鸣飞的坚持,父母、弟妹的心也软了下来。远在云岭的奶奶,还是支持鸣飞的决定,她一直看好西子姑娘。当初西子在云岭鸣飞故乡教书的那段时间里,她对鸣飞奶奶是照顾有余,经常过来帮奶奶洗衣烧饭。因此,鸣飞的奶奶一直以来,就非常喜欢西子姑娘的。有奶奶支持,鸣飞更加铁了心。于是,他在一个周日,到父母跟前,与父亲商量结婚的事。王清见鸣飞心很坚,也就答应安排婚姻。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革命家庭,‘早春二月见梅开’就选这个日子举行婚礼吧!“王清一锤定音,他向来办事都是说一不二的,于是,鸣飞与西子的结婚日期就定在二月一日。全家人分头部署,安排工作请假一应事项。弟妹们早几天回故乡,布置洞房。王清更是喜上眉梢,早就约定了邻居做厨,行郎,一面还让鸣飞亲自去梅坡西子家,通知婚期。鸣飞与几个后生一起到梅坡,与西子父亲谈妥婚嫁有关事宜。西子的父亲是军人出身,性格豪爽,他是当年浙南游击队的福将,身为机枪手,身经百战,却从来没有受过伤。他在家里,不大爱管家庭的事,对于西子的婚姻大事,他可不糊涂,看不惯西子妈妈的做法。那一次,云岭两个青年同时来西子家,一个是鸣飞,当时已与西子订婚;一个是西子的男同事。西子妈妈属意西子的同事,因此,在宴席上把酒壶递给了他。这个意思就是,他今番作为乘龙快婿,在席上把壶斟酒。西子父亲一眼看穿了这个企图,一把夺过酒壶,然后送到鸣飞面前,让鸣飞给大家斟酒,恢复鸣飞的地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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