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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慎施于人。——题记
这也不奇怪。有些地方有些时候,文凭真是不知水到了何等程度?环顾周遭,官员、商业精英、演艺圈人士.....如此等等,其所谓的高学历,有几个不是凭借着权力、地位、财富,而是学术能力获得的?拽着本科、研究生、甚至更高的文凭,实际表现出来的仍不过流氓无产者的水平、小学文化的素质!有些大学的金字招牌已经堕落得不如对口型的草台班子。
这其中最为坊间所不齿的却是一个几乎二十四小时泡在片场靠脸吃饭的戏子,竟然都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捞到了正儿八经的举国人民只可仰视的世界知名大学的博士后文凭!
关键在于他连最基本的治学工具最起码的学界常识都一问三不知,却居然敢以学霸自居,还要公开嘚瑟,无耻到连底裤都不穿,却要招摇过市。真不知谁在打谁的脸?!
按照张天才为她规划的人生轨迹,中专毕业的张春梅原本应当到潼城劳教所工作,只是世事难料:在她中专毕业的头一年,万明江东窗事发进了班房,这条线也就随之断了。
但张天才那时根深势大已经自成气候,关系广路子多,可用的渠道也多。何处松一步何时紧一把,他心中门儿清,纵使比骆驼穿过针眼儿还难的事情,到了他手里也是山人自有妙计。
于是重打鼓另开张走了别的线,他先是把张春梅塞到了当时进人条件较为宽松的卫生系统,让她在大石乡卫生院做行政后勤工作,并在那里被吸收为预备党员。转正之后,便很快调到皂角镇政府,成为占事业编制的机关干部。
就张春梅的工作能力而言,一般就只能帮人打打杂跑跑腿罢了,委实不敢恭维。但她长得漂亮嘴巴甜见人就熟又且花钱大方,总喜欢在领导面前端茶递水挣表现,把人伺候得巴巴适适的,一度被人背地里戏称为领导的“生活秘书”。
日常里,一有做不了的工作便要找人帮忙,一找人帮忙便要请人吃饭。如此一来,她在机关里的口碑反倒比许多业务骨干还好许多,也更讨人欢喜。每次年度考核,她的民主测评得分总也一直排名靠前。
在皂角镇政府里混了两三年,因为时任组织员安和平被选派到老少边穷地区挂职锻炼两年,所以空出了领导职数。因为张春梅勤于跑主要领导石定川的办公室,石定川也知道张天才与孙新岱的关系,所以格外地关照她。于是张春梅得以顺利通过考察,担任了皂角镇党委委员、组织员,并在三五年后以此身份进入公务员队伍。
呵呵,有些时候有些地方,有些能力不强办事不力的人照样出人意料地加官进爵。一则他恰好在那个时候站在了那个向上的通道上。二则在一时找不到可以信赖可以依托的人选时,给狗穿上衣服戴上帽子也非世间没有的事情。虽然有点令人难以接受而不被众人理解和信服,但它作为一种事实却总大明其白地存在。
张春梅调往城厢街道办以后,继任者裴绍述却发现张春梅那些年经手的组织工作,资料几乎全都没有按照要求进行归档,新发展党员的一些必不可少的程序性材料根本找不到踪影。裴绍述气不打一处来,为此找过张春梅,她也客客气气地认了账,但除了柔声娇语地赔不是外就只请他喝了几场酒,仅此而已。
对于张春梅的个人问题,张天才两口子也从不太多地干涉,全凭她依心像意自作主张。她的前夫是警校的师兄,名叫靳鹏程,毕业后分配到省城某监狱工作,那里主要关押外籍犯,工作轻松而待遇又高。
唯一的不便只在于两地分居,或一周或一个月,要么张春梅去省城要么靳鹏程来潼城,彼此才能在一起。其余时间都是各忙各的各耍各的,经济上也是各管各的。
后来添了小孩靳继贤,张春梅照顾不过来。这才逼着靳鹏程调来潼城,张天才又托关系把他放在了县农业局。然而当热恋的激情退去,在柴米油盐的生活洗礼下,一潭死水的婚姻生活犹如苦行僧般无趣。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就像被小孩用根草就拴住了的蚂蚱,有翅膀又能怎样呢?难免三日一场吵五日一场闹。
如此不到一年两个人竟离了婚。好端端的一个家犹如被砸破的金鱼缸那般四分五裂。个中原因张天才两口子从未过问,或者知道了却没有对外声张,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离婚不到一年,靳鹏程新找了女朋友,两个人在一个单位。那个女人比张春梅胖一点,皮肤黑黝一点,平常开一辆保时捷上下班。
张春梅也另外结了婚,继任丈夫名叫向斌,却是她常去的一家美发店的美发师。他是农村出来的,没多少文化,但和张春梅谈恋爱时已经在潼城买下了好几个门面房,开了两家分店,手底下领着十多个美发师傅。那以后他几乎不再亲自动手替人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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